。光是想想就浑身颤抖。
卫鸢尾坐在木椅上一副气定神淡的样子:“既来之则安之。”
阿青一脸沮丧的说道:“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主子竟然还坐得住。”
她深吸一口气时只觉得身体狂躁不堪,心里似乎被无数双小手挠着,她的眼眸渐渐的发红,死死的盯着卫鸢尾,只觉得此时的卫鸢尾与平时不同,眉目如画,秋波流转风情无限,那张微张的樱桃小嘴泛着诱人的光泽,尤其是雪白的脖颈,胸口处锦缎散发的葳蕤光泽无不让她觉得身体炙热。
阿青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卫鸢尾的身边,她失神的盯着卫鸢尾,并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衫。
卫鸢尾将手上的丝绢轻轻的在阿青鼻子前一挥,阿青瞬间将理智拉了回来。
卫鸢尾心中暗道,幸好之前她早有防备,她涂在丝绢上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为银笙做手术剩下的麻沸散,这药物只是暂时让鼻子暂时麻痹,闻不到任何的气息。
卫鸢尾将茶盏中剩余的茶水泼在熏香上,然后取出没有燃尽的半截熏香放在丝绢中,此物怕是以后会排上大用场。
“主子,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了办法?”阿青笑嘻嘻的说道。
“阿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屏风后面必然是张大床,床上必然有一个男子。”卫鸢尾淡然的说道。
阿青绕过屏风走过去,果然看到一张雕花大床,掀开幔帐后果然见一男子躺在床上,只是当她看清那个男子的长相时吃了一惊。
“竟然是西陵太子。”阿青惊呼道。
卫鸢尾勾起嘲讽的唇角,没想到西亚公主竟然算计到自己哥哥的头上,不过仔细想想,也只有算计在他的头上,云邪或许会迫于钟离弦的身份而将这件压下去,西亚公主甚至认为云邪或许会选择成人之美,让钟离弦带走自己。
西亚公主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气,凡是让他蒙羞之人,他怎么会轻易放过,所以钟离弦即使带走了自己,也会百般折磨,到时候自己只有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西亚公主果然是好手段,竟然选择剑走偏锋这条路,只是她太高估了自己在这位西陵太子心中的地位,她这是作茧自缚,没有了钟离弦的庇护,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蹦跶几天。”卫鸢尾冷笑道。
“主子现在必然已经胸有成竹。”阿青一脸谄媚的说道。
卫鸢尾淡然的将阿青上下扫视一眼,意味深长的笑道:“阿青我对你可好?”
“主子对阿青自然是极好的,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是紧着阿青来了,主子是天下最慷慨最善良的主子。”
自从跟了卫鸢尾她的日子确实过得不错,甚至要比做丐帮帮主体面舒坦,吃的是山珍海味,甚至卫鸢尾还隔三差五的为她做些心思巧妙的吃食,穿的是绫罗绸缎。
“那阿青可愿为我牺牲一下.”卫鸢尾还没有说完,便见阿青的脸色唬的连连后退。
她后悔的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原来主子是设了圈套等着她跳呢,她可知道她的主子若是狠起来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