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推门而入,看到卫官姝坐在这里,他显然有些错愕。
卫官姝匆忙的站起来,不忘挺起丰腴的胸脯将美好的侧面在烛火下形成美丽的剪影。
“王爷回来了,方才我跟妹妹说了几句体己话。”她的声音柔如水,睫毛轻颤,将眼眸中的水光收敛。
卫鸢尾则上前大大方方的搂住云邪的一只胳膊,踮起脚尖将云邪墨发上的梨花瓣扫落。
这等亲昵让卫官姝的心里很不舒服,本来那个能够同他光明正大的亲昵的人是她,如今却换成了别人,若是一个与云邪门当户对的名门贵女也就罢了,偏偏是一个在马棚里长大受人唾弃的野种。
卫官姝垂着眼眸匆匆告退后,卫鸢尾便恢复如常。
她正要转身离去,却被云邪从背后抱住,他亲昵的朝着她的耳垂吹了一口气:“方才还那般亲昵的帮本王弹去风尘,怎么转眼间就变了脸?”
卫鸢尾笑嘻嘻道:“那样会很累,我在自己夫君面前自然应该坦诚相待了。”
云邪微微勾起唇角,眼眸中闪动着炽热的光芒,他的手游走在卫鸢尾的身上:“那何为袒,何为诚?若是王妃真的想要跟本王坦诚相待,还要这些衣裙做什么?”
说话间他大掌一扯,已经将卫鸢尾的衣衫撕扯掉,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喉头不住的滚动。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她了,在马车上他就像与她亲昵,奈何众目睽睽,他只能硬生生的忍着。
想到宁折颜曾经说过的话,卫鸢尾忍不住捂住胸口后退一步,她尴尬的笑道:“王爷不要这样,我这几日来了月事,若是王爷真的受不了了就就去冲个凉水澡。”
云邪步步紧逼,眼眸中释放着恶狼一般的光芒:“王妃可真够心狠的,竟然让我去冲冷水澡,若是日后本王不举了,王妃岂不是吃亏了?更何况王妃的月事不是都在月末吗?如今只是月初而已。”
这家伙真够变态的,连自己的月事都记得一清二楚。
云邪已经上前将卫鸢尾揽在怀中,他的大掌毫不犹豫的将卫鸢尾身上少的可怜的衣衫退却,烛火下望着这具完美的胴体,云邪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火焰,眼前的人儿粉面含春,犹如一颗刚刚成熟的水蜜桃,鲜嫩的还沾染着露水,他恨不得马上品尝。
“王爷,你听我说”卫鸢尾企图挣扎,奈何云邪的大掌已经揉搓在她的胸口。
手上柔软的触感让云邪的身体带着无法抑制的滚烫绷紧,他气息不稳的说道:“暂时离别的这几天,王妃似乎长大了许多。”
云邪的大掌也将卫鸢尾的身体点燃,她犹如一滩水瘫软在云邪的怀中,声音有些消散的迷离:“什么?”
云邪猛然将卫鸢尾抗在肩上轻柔的放在了床上。
卫鸢尾的身下是大红的水绸,她的身体犹如荔枝一般的白嫩,墨色的发丝妖娆的铺散开来,在灯影重重下,红色、白色、黑色形成一种奇异的对比,这种强烈色彩的反差下竟然是一种令人疯狂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