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问:“那你的伤……”
房沐礼说:“我的伤没什么大碍,我一个人是可以支撑换药的。对了小三爷,你的身上只有一根撬棍,一定要千万小心。”
我说:“放心吧。我一个人没事儿的。”
与房沐礼最终告别是在什么时候,我已经记得不大清楚,只是四周开始变得越来越寂静,而我也变得越来越孤独。貌似有一位伟人说过孤独,但我已经不大记得是谁说的,现在的我只想要离开这里,见到胖子,见到天麟,见到房沐礼,见到我的三叔。我也只想在我的那个铺子中,继续做着我的甩手掌柜。
收了收神,一边检查着前行的路状,一边提防着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在这里绕了两圈,并没有发现可以离开这里的道路,我开始有些恐惧了,如果说,这里没有办法离开,那么我将会被困在这里。我的身上没有压缩饼干,没有水,只有一根撬棍,之前就已经说了这里的结构与材质是无法打盗洞的。
难道,我要被困在这个地方吗?我的心中对于之前所说的话语有了动摇,如果我在这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就无法做到与房沐礼回合,最终的结果便是我们两个人都会被困在这里,或者房沐礼能够安全的离开。但是,这也需要可能性,以此时的状况,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已经很高了。
我绕着石碑走了一圈,手电筒的灯光忽然像是探照到了什么地方,我的眉头紧锁,将灯光慢慢的移动,忽然发现,灯光所直指的地方,好似是向着地下延伸的。俯下身子,用手在地上摸了摸,愕然的发现,地面上有一个小小的洞口。我在洞口处摸了摸,好似有风从地下缓缓的吹来,我拿来撬棍在洞口处敲了敲,咚咚咚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一般而言,如果撬棍落地后所发出的声音是撬棍的铁器声,那么这里必然不是空心的。相反,如果发出咚咚咚的声音,那么这下面就是空心的。我把撬棍对着洞口,轻轻的向下探了探,整根撬棍完全探下去后也没有触碰到地面,不仅如此,下面的空间好似很大,我用撬棍左右摆了摆,并没有触碰到什么东西。
我将撬棍收了回来,在这个地方开始定位。首先,我要弄明白哪些地方是空心的,以免我用力过度而造成塌方,其次则是力度。凿洞是个技术活,力度不能大也不能轻,大了会一次性的打通地面,对我不是什么好事情,太轻会形成龟裂,如果形成了龟裂,那么最终的结局也是一样的,甚至比力度过大还要严重。
经过定位,这里大概是一个长宽相等的四方形洞口,尺寸大约在两米左右。而那个小小的洞眼好似是在这个地方的正中心位置,之前我用撬棍试探过,这里的情况已经变得有些不乐观了,我不敢在我所定位的地方多站,只能依靠撬棍在上面轻轻的砸击。
三番五次的砸击后,我没有发现异样后这才走了回去。我需要知道厚度,只有知道厚度后,我才能更准确的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我用一根手指探了一圈,两根关节的长度。
这些测试结束后,我这才敢在地面上不停的砸,同时控制着力度。
大约两个多小时,已经四十多公分的圆形洞口被打开了。我打开手电筒向着下方探照而去,这里深四米,且在下方有着洞口。我看了一下洞壁,在洞壁上有一些不规则的小石块,我用撬棍敲击了一下,这些不规则的小石块还算稳固。
确定好下方的状况后,这才一点一点的向着下方爬去。
四米,看起来不高,但是想要从这里爬下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需要将脚固定住,而后顺着一侧去接触墙壁的小石块,这是一个很高的难度,我有些庆幸没有带背包,如果我的身上还有多余的背包,那么这将会阻碍我下去。
左手扣住小石块后,我开始缓缓将脚向下方,并且松开右手。细汗溢满了我的额头,此时只要有丝毫的变化,我都会从三米多高的地方掉下去。
大约分钟,我才完全的落了地,心中一块大石也被搬走了。
看着那条甬道,我打着手电筒收好撬棍走去。
这条甬道通往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当我走到尽头的时候,我被面前的景观所震慑住了。
这里,完全不像是一个墓室,而更像是一座别墅,因为在我面前所展现的,是一栋房子。
在房子的门前,有一块石碑,石碑上写着:启示录。
且,落款人是,完颜阿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