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貌,保持着不靠近不疏远的原则。我知道,她对我们是有戒心的――这个狡诈的小家伙!因此,我对她表现出了兄长般的关心,天也是。好不容易,我们的可人儿放下了戒心,把我们当作亲兄长般相待。
整个暑假,我常去的地方是书房,因为我们的可人儿呆在那儿――除了用餐和睡觉时间。她坐在书桌的椅子上,或者躺在沙发上,一手拿着她爱吃的青苹果,一手拿着书。有时她也在那儿做暑假作业。我来到书房,来到她的身旁,俯身将头慢慢低下不经意地碰触她的头,软软的触感。有时我会帮她解答一些习作上的问题,那样我就会借机用手搂着她的裸肩,我的大手轻轻抚摸着那鲜嫩的皮肤,或者我的手会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上移。这些都得做的极其自然――哦,如果所有的心理学人士都像我这么坏心眼可怎么办。
那次之后,我和天每个暑假都回来,我们以之前从未有过的努力提前完成了自己的学业然后我们回到了家。
可是有一些问题,那就是:一,她是我们同父异母的妹妹;二,我们三个人对她都有着同样的痴迷。前者不算问题,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乱伦的人,兄妹乱伦自古就有,甚至一些区域把这种关系视为合法化。关键是后者,男人都是占有欲极其强烈的动物,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我们彼此之间很难共同拥有一个女人,尽管我们是关系亲密的亲兄弟。
这不是问题。寒不以为意地说道。她不仅仅是我们的爱人,我们只要把她视为母亲来爱就好了,噢,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你看男女之间都是一对一的,尽管有时并不是这样,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她可以有三个孩子,作为这三个孩子,没有一个人会因为自己和别的兄弟分享母亲而懊恼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理论?我皱眉看着在那儿高谈阔论的寒。
我们三个人是命运息息相关的兄弟,我想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力量去抗衡另外两个吧?寒看了一眼天,接着说:当然了,大哥或许有这个实力,可是代价会很惨重的。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像分享同一个母亲那样分享她呢?
天看了寒一眼,说:的确如此。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二人,心想:其实天才的EQ也是异于常人的,他们很容易把感情的事等同于某一个方程式,或者是其他学科的东西,难怪有人说过于追求科学的人其实是没有什么礼仪廉耻的观念。
啸情,如果你反对的话,就请你退出!否则我和寒不会让你一个人得逞的,你也知道我的厉害!
天威胁我。
我知道我根本没有什么胜算,也舍不得那个可人儿。我有什么办法。
事情解决后,寒就去国外读书去了。我和天守着这可爱的人儿,像守着一株稀世奇花一样,等着她含苞待放。我们可爱的人儿还被蒙在谷里,不知道自己的周围有两条虎视眈眈的狼。每晚,她里着白色浴巾,裸露着双肩和越来越美丽的双腿飘荡在长长的走廊里――她的卧室没有洗浴设备,纤细的裸足踩在地毯上,无声无息,却有强烈的存在感。这个引人犯罪的小妖精!
某一天,天终于忍不住对她下手了。这个笨蛋,他这样做会毁了我们计划好的一切!还好,我及时阻止了他。可是为了安抚他,我只能帮助他,我给宝贝开了些不会伤及她健康的催眠药――这能让她每夜陷入睡梦中,不至于因被骚扰而中途清醒过来。
但是,某一天,我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这个聪明伶俐的可人儿察觉到了危险,认清了自己所处的是一片凶险的森林。这个从命的小家伙在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来得及反映的情况下,决定依附她的未婚夫,用自己的小手段俘获了那个男人。这个小家伙还不知道我们的势力有多大,她这样做只会毁了那个男人以及他的家族。最后受伤的只能是她,她以为她和那个男人私奔我们就找不到她了吗?真是天真啊!
我们逼着那个男人丢下她一个人归国,然后天又利用手中的媒体关系,炮制了很多假新闻,让她以为这个男人背叛了她而投到另一个女人的怀抱,伤心欲绝的她被带了回来。
在最后一层阻碍消失时,我们三个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享用我们的猎物了。这个倔强的小家伙总是进行徒劳地挣扎,在这一点上我还要感谢她的反抗,不然,天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让我和啸寒享用这个可人儿。
可是这个顽强的小家伙,还是在我们疏忽的情况下再次逃跑了,并且狠狠地算计了我们一通。可恶的妖精!可怜的宝贝,你能逃多久呢?抓回来一定毫不怜惜地折断你的翅膀,将你幽禁在密室,从此让你的世界失去阳光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