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相伴了一辈子,那个把一个大家庭管理的井井有条的智慧老太太早把徐金书治得死死的,说家里不能抽烟就不能抽烟。
“魏大貔貅的女儿……嘿嘿,倒要陆欢这个家伙能不能摆平她。”
悻悻然的收起眼,胡向楠脸上浮现一丝根本压抑不住的笑意。他想到关于魏云月的一些传闻,近几年来跟着徐金书,他性格越来越沉稳,但此时两个都让他觉得很有意思的年轻人碰到了一起,心底罕见地产生了几分好奇心,没有着急下来调解,而是饶有兴致的趴在窗台着。
这个时候陆欢已经走下了楼梯口,路灯把挺直的身影拉得好长,正面迎上了两只随时可能扑出的纽波利顿。
他怀里抱着泪水不断在眼圈里面打转的途途,怯生生的目光死盯着那对凶恶纽波利顿,小手攥住陆欢的衣领,稍有不对就准备用哭声提醒这个让她感觉到很安心的年轻人带着自己快跑。
杜绮芳也跟下了楼,其实面对这种罕见的凶物她也很怵头,但是她不想错过陆欢每每都能让人感觉到惊喜的治疗!
她扶住了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博美狗主人,陆欢用自己的身体隔断了两条纽波利顿嗜血的目光,这才让这个同时爱犬的女孩镇定下来,却也是不愿离开,从心底她希望这个年轻人能替自己讨还一个公道。
“姑娘,你就是这么遛狗的吗?”
陆欢伸臂一只手臂拦在了魏云月的必经之路上。
“怎么,你有意见?”
魏云月站住,两只恶犬对着这个敢对自己主人不敬的家伙狂吠不止,两个牵狗的男人使出死力气拉住这两条大狗,鞋底和地砖摩擦出刺耳的锐响。
“李白,杜甫,安静一点!”
魏云月拉住了狗链一抖,两只狗立刻趴在了一起互相取暖,一脸不情愿,那一脸呆萌的表情配上一层又一层褶子的大脸,呆萌的样子和刚才择人而噬的神态判若两狗。
陆欢点了点头,一指两只纽波利顿:“你的狗吓到了我家小姑娘,我不喜欢它们再出现在这里。”
“你不喜欢?关我屁事!”
魏云月嗤笑起来,两只恶犬似乎也听懂了陆欢的话是对自己提意见,提着上唇人立起来不住恐吓陆欢,捆住它们的粗大铁链崩的笔直。
“再待下去,我不保证这两只畜生的安全。”
陆欢手指轻点那两只大狗,目光沉得可怕。他把脸凑到途途的小脸蛋上,用胡子把她蹭得直皱眉,却也不敢和陆欢离开一分一毫。
安抚了两个大宝贝,魏云月向了陆欢,一脸不屑,到他臂弯里面的途途,却是一下子被萌住了,对她哭红的眼角感觉到有些心疼。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在威胁我家的李白和杜甫?”魏云月微怔之后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漂亮的小妮子笑起来没有一点淑女风度,是那种前仰后合的大笑,捧着自己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向陆欢,一撇嘴,“你这个豆芽菜似的男人,凭什么威胁我家李白和杜甫?你别逗我,要是我一岔气链子松了,警察想判断你身份还得验dna,多麻烦呐!”
她把狗链子从两个男人手里要了过来,两个男人紧张的喉头上下滑动不住吞咽唾沫,不想给又不敢真的不给,两个人是在怕魏云月真的放狗咬人。
咬死一两只狗什么的要就是赔钱而已,这东西魏家不在乎,但要是咬出了人命在这个正混乱的关头,可能也是一个必须的麻烦。
“兄弟,你别没事找事,趁我们家小姐没生气,快走吧。”一个男人好心的劝道。
陆欢扫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你这人心眼还算不错,我会考虑一会给你留着四肢,把你们家小姐和这两条不断漏口水的傻狗拖回去。”
“你个白痴,说谁家狗是傻狗了?”魏云月大怒起来,獒犬不断流口水是天性,怎么可能是因为傻?
陆欢理都懒得理她,只一个劲地逗弄着途途,从下来到和魏云月说话,已经有不断的时间了,途途一直盯着那两只纽波利顿,现在到它们虽然张牙舞爪但是并不会真的冲过来,这个小女孩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挤在陆欢怀里慢慢镇定下来。
恐惧是因为未知,再吓人的东西得久了,也就不怕了!这就是陆欢治疗途途苦恼不止的方法,只要不再害怕,这病症自然就好了。
魏云月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差,从小到大还没遇到哪个家伙就一个人出来,也敢和她这么挑衅,握着狗链子的手松了又握,越陆欢那张笑得懒洋洋的臭脸越来气,一咬牙道:“李白,杜甫,不要咬腰以上,给我废了这个猖狂的家伙!”
她话音一落,竟然真地松开锁链,两只纽波利顿就像小牛犊一样冲向陆欢!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