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会晕倒?
我站在一边皱眉,陈家的爷孙两人急的直在一边打转,请来了比较熟悉的医生,却只说是突发高烧,吃点药就没事了。
可陈佩珊一张小脸皱着,呼吸急促,并且牙关紧闭,那些药完全喝不下去。
“医生,这要怎么办?”
两人一下子没了办法,我却觉得有些蹊跷,这位医生检查说病因是劳累过度引起的。
说道劳累过度,好像根本不可能,这个样子,更像是大伯书上所说的掉魂一样。
医生看了看陈佩珊,也是眉毛一拧,“这种情况,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见,如果实在喝不下去,你们试试送去医院吧。“
那人说完,摇了摇头,然后离开了。
爷孙两人站在床前眉毛拧成了麻花,白天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却连药都吃不下了……
“她被人害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空睿飘了出来,淡淡的瞥了一眼床上的人说道。
我心中一惊,立刻就想到了严梦琪手中的几根头发,难道是那个时候的?
陈家爷孙两人已经忙碌起来,去冰箱取冰的取冰,在一边想办法喂药的喂药。
我则是轻轻退了出去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十分严肃的看着司空睿:“是不是那根头发的问题?”
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么一件事了,当时那女孩诡异的笑容,我就觉得不对劲,直到司空睿点头之后,我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两人小打小闹也就算了,现在害人生病,虽然不至死,却已经让我很是恼火了。
“那小丫头应该只是让人教训了她一下,你烧几张符,然后喂她吃几颗豆子,应该就没事了。”司空睿在一边提醒道,“不过……要是再让为夫听到她叫你嫂子的话,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那眼神里面,酝酿着丝丝怒意,甚至能感受到四周温度陡然降下来的样子。
我打了个寒颤,连连点头。
看来以后一定要让那小妮子注意了,长久以来的经验,司空睿其实很小肚鸡肠的,就像上次陈佩宇和我一起出来之前,就在梦中被他恐吓过。
“在想什么?”他微微眯眼,有些探究的看着我,目光危险无比。
陡然,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干咳着笑了笑,“没……没什么,我先进去了。”
找到陈佩珊发病的原由,这样就好办了,画符这种事情我虽然不会,但是还有司空睿的教导。
不得不说,这个鬼简直就像是一个行走的百科全书,不管是书上什么符篆都能说个所以然来。
“这种符篆比较简单,以你现在的实力,想要画出来应该是没问题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面带着浓浓的不屑,我正专心的画符,耳边却还是传来他喃喃自语的声音:“要是学得了为夫的符篆,那才叫一个惊人。”
符篆是由符座、符脚、符窍,符座和符脚还好说,那符窍就有些难画了,稍有不慎,一整张符都的毁掉。
好在,画到第五张的时候,终于成功了,只觉得面前一道金光闪过,面前的符篆仿佛活了一样,上面的朱砂泛出淡淡的光晕,一秒钟之后消失不见。
“这是……”
“你的精气神已经赋予在上面了,只有符成的时候才会有。”司空睿很适时宜的解释了一下,我也就明白了。
很快收起东西,回到了陈佩珊的房间,此时两人正在商量要不要她送到医院,我赶忙制止了他们。
拿着黄符又简单的讲了一下今天的经历,陈佩宇气的眼睛都红了,拳头紧握,差点就要出门找对方拼命。
“别慌!”我赶紧拉住他,这种事情没什么证据,就算是找到对方,他们也不会承认的,除非他们自己承认。
回头看了看,陈爷爷也是一副怒容,也有一丝悲哀和愧疚。
看来这件事情还是让他想到了当年,对于此事,我也不好多说,赶紧把符贴在陈佩珊的额头,胸口以及肚脐扫了扫,而后点燃。
一张符很快化为灰烬,仔细的看了看,陈佩珊的嘴角似乎有些松动的痕迹,我这才拿出几粒没有浸过黑狗血的豆子喂给她。
“佩珊!回魂!”
我一声大喝,完全没有准备的爷孙两吓了一大跳。
被这么一吼,床上的人睫毛似乎颤了颤,我又继续喊了好几声,这才看见她缓缓睁开眼,有气无力的看着我们。“我这是怎么了?”
陈爷爷眼眶一下子湿润了,转过头,悄悄的抹眼泪,而陈佩宇则是勉强一笑,坐在床边安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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