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开半碗,劈一碗,反劈两碗。”
夏凡没有纠结血腥味的来由。
反正他对赌档之类的地方一向不抱好感。
哪怕婢女是拆了赌档索来的骰盅他都不介意,毕竟他同样都把赌档当成了移动的ATM。
没钱就转转,转完兜里就有钱了。
既然酒和骰盅都上了,夏凡自然要给冷烟讲讲规则,尤其是警告对方,绝对不可用武动动手脚,玩归玩,作弊就没意思了。
冷烟有点懵。
估计她没想到对方竟然对自己的美色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还专心认真地和她玩起了博戏。
陪玩嘛。
冷烟不陌生。
但每每她有意无意地想要岔开话题,结果都让对方一句话给顶了回去。
准确的说是一个字。
“劈!”
劈劈劈!劈你娘亲呢!
尽管冷烟心里都已经叫骂开来,可表面上却依然语笑嫣然。
不知不觉。
十大缸酒都渐渐消耗殆尽。
如今冷烟早已浑身香汗淋漓,白皙的脸蛋都变得醺红一片,那双波光潋滟的美眸都逐渐迷离了起来。
“好久没玩,手艺果然生疏了。”
十缸酒,至少有六缸落入了夏凡的肚子。
若非他体质惊人,否则早都喝撑了。
起初他还能欺负下冷烟这个新手,只是玩到一半他便发现玩不过对方了。
大话大话。
比的就是谁更能诈人。
结果这小娘们太会骗人了。
仔细想想,好像前世里他就从未在酒场上玩赢过会玩的姑娘。
嘴上说着不行了要醉了,等到自己喝得不行了,人家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转头就去喝下一场了。
要不然怎么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戏精。
尽管夏凡还能继续喝,但他没必要找虐下去。
反正该喝该玩都尽兴了。
“公子,奴家要不行了,求求公子放过奴家一马吧。”
冷烟见状,连忙故作醉态地讨饶道。
深怕夏凡再上十缸酒没完没了了!
“我怎么老感觉你说出的话都有些不太对味呢?”
夏凡摸了摸下巴,难道这就是仁者见仁,污者见污吗?
唉,我果然是个不再纯洁的孩子了。
“公子,良宵苦短,除了喝酒玩乐,难道公子就不能陪陪奴家说说闲话吗?”冷烟媚眼如丝地朝夏凡道。“比如说,奴家一直都非常好奇,公子这般人物怎么会来了宛阳呢?”
“我不是说了嘛,我来宛阳就是向苏云骁求证个事的,本来我是打算上京的,顺便拜访下你们镇武司问点事。”夏凡漫不经心道。“谁让宛阳是上京的必经之路,而救苦军又恰巧攻下了宛阳,所以我这不就来了宛阳呗,当然,最高兴的还是让我提前遇到了出身镇武司的你……”
“……公子有事要拜访我们镇武司?”冷烟愕然道。
“废话,不然我找你们镇武司干嘛。”夏凡没好气道。“差点忘了正事,你们镇武司应该知道忘魂宗的下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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