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该死的大姨妈,要不是因为它,可能自己就要迈出任务的一大步了!
她低声哀怨了几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边季博言却被面前的这个大小姐整得鸡犬不宁。沈幼仪自从见到容亦在林妍房间住了两天都没出来,已经气的在屋内闷不做声了两天。
期间还试图去林妍的房间堵容亦,但是都被酒店的服务生拦了下来。
季博言看着面前这个闷不做声,还噘着嘴咬牙切齿的沈幼仪,揉了揉额头。
“你就这么喜欢容亦?”他开口问道。
沈幼仪并没有打算理他,只是回头瞥了他一眼,随后说道:“季上校能不能离开我的房间?”
“你是我的未婚妻。”季博言翘起二郎腿,淡淡的说道。
“我不是,你要是找未婚妻,去找我父亲要去,别来我这里说。”她的语气有些不耐,冷言回道。
季博言却仿佛没有放在心上,继续说道:“我们已经见过双方父母了,婚事也敲定下来了。容亦已经是过去的了,何必要放不下去呢。”
沈幼仪打量了他一眼,季博言穿着一件军装,衣领坚挺,肩膀和胸口的徽章在灯光下闪着明亮的光。沈幼仪扯着嘴角笑笑,做了个打住的动作。
“男人不过是容易得到的不珍惜而已,你现在死追着他,只会让他厌倦。等你哪一天不在乎他了,他又会回来缠着你。”季博言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大理石桌面,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沈幼仪的面色,心中了然。
“所以为什么不放手一阵子呢?你要是想要回他的真心,或许我们合作,我还能帮帮你。”
“你当我是三岁孩子?你帮我,你会那么好心帮我?”沈幼仪冷哼。
“不过是为了换沈大小姐一点真心罢了。”季博言嘴角噙笑,摸出口袋的烟点上。
沈幼仪直直的看了他很久,开口道:“怎么个合作法?”
季博言勾勾嘴角,坐到她旁边耳语。沈幼仪刚开始有些闪避,后来听到中间,眼光一亮,点点头。
医院内,王曼曼已经开始进行系统的唤醒操作。容亦穿着白大褂,无声看着系统中闪现的画面。
王曼曼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她扫了一眼身后淡然的容亦。心想,没想到容医生平日里看着温温润润的,系统里却是一个撩妹的好手。
她大概浏览了一下最近的画面,发现没有出什么问题,转眼看了看任务的进度条。
一切很平稳的进行着,但是这边却连治疗都没开始。
王曼曼输入一道指令,随后关上了操作台。
“已经输入程序了,旅行的任务结束之后就可以回来了。”王曼曼对着面前的容亦轻声说了一句。
“嗯。”简洁的一个回答,王曼曼听不出他的情绪。
窗外的雨滴答滴答响个不停,雨幕下是灰蒙蒙来往的路人。医院的白色墙壁在昏暗的天气衬托下却显得白的刺眼,王曼曼看着容亦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深处,感慨万分。
为了这次治疗,容亦不惜放下医院专家的身份,拒绝了所有的预约和看诊。王曼曼看着他每天忙碌在实验室,穿梭在各个图书馆,整日看着林妍的病情分析图,似乎所有事情都和他无关。
院长亲自来了好几次劝他放弃这个治疗,治疗失败后,所有的责任会由容亦一个人来承担。虽然名义上是首例救治,但是如果失败,带来的是医学上声誉的损失。
联合国医疗卫生组织已经开始待命,对开始治疗的设备已经准备完善。在王曼曼看来,他们每天的电子会议更像是争吵。
每个国家都有一些自己独特的观点,在她见这一个星期之内,他们已经提出来了数十种假设。
但全被容亦在第二天推翻了。
损伤太大,危险系数太大,不确定因素太大。所有人都觉的容亦未免有些苛刻,现在在冰冻室躺着的患者,已经是要垂死的状态了。
这种状态下,不是所有的办法都可以试一试吗?
但是他却不,或许这种心情只有容亦自己知道。
他从未将林妍当作一个将要垂死之人来看待,在他眼里,那个人不过是一个生了一场小病的患者。
他会像之前治疗那样,给她最有把握的治疗,看她慢慢好起来。
而不是,像他们一样,将她看做垂死前的最后一搏。
A word love letter:
马上就要见到我了,不知道你会是怎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