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摩盖尔老师,旗帜上的那个牛头人就是萌德和我的兄弟蠢牛。”鲍里指着旗帜上的蠢牛说。
摩盖尔看着旗帜上的牛头人觉得异常眼熟,却怎么想也想不起在哪见过,可能在兽人眼里牛头人除了肤色和角都一样吧!
“地精的酋长,我们就直话直说吧!”摩盖尔用手拉了一下衣角盖住断臂上接装的利爪,对着主人亮武器即便在兽人的传统里也是很粗鲁的行为。
“我并不介意,并且我们地精喜欢你的直接!”加兹鲁维看到摩盖尔手袖里的利爪说道。
“时间就是金钱,我也喜欢你们地精的这句话!”摩盖尔也说道。
“再这样奉承的话,可就对不起这句至理名言了!”加兹鲁维说。
“我们的人在这里养伤,你给我们准备地方,并且我们会赊一批药品草药。”摩盖尔说。
“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加兹鲁维看着鲍里和摩盖尔说。
“我们的勇士即便受了伤也是以一敌十的好手,要是有人胆敢在你的猎场里不守你的规矩,我们会告诉他们什么是你的为客之道!”摩盖尔说。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有一天你们能活蹦乱跳了,于是拍拍屁股就走人,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加兹鲁维说道。
“我们人虽然走了,可是情谊却留了下来。”摩盖尔说。
“这年头情谊又不能当饭吃,并且还~值不了几个钱。”一枚金币在加兹鲁维指尖不断翻滚。
“可是这个家伙却连接起了我们。”摩盖尔用手指着旗帜上的牛头人。
“即便你们伤好了,你们也得留下足够多的人,我要你们走,你们就得走,不许逗留。我要你们留,即便你们的酋长被困在城外了,你们也只能呆在城里,这是我的底线。并且我可是在冒引狼入室的风险。”加兹鲁维说。
“他们都是部落的勇士,不是你们地精的工人!”摩盖尔一丝不悦的说。
“嘿!嘿!嘿!大家冷静一下,或许我们该静静的思考一下,再继续谈。”华生看着一场谈判到了谈崩的边缘立刻说道。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过了一会儿玛穆勒带着通缉画像进来。
他一进来就看到鲍里:“哟!鲍里小牛犊,你的鹰眼大叔呢?”
“城防官先生!你好!”鲍里站起来回答到。
“等下我给你一份通缉令,你帮我带给鹰眼那家伙,这两个人保证其中一个是活的,赏金足够让他心动。”玛穆勒没想到鹰眼的小学徒鲍里居然出现在眼前。
“为了救一个叫萌德的牛头人,我和鹰眼大叔在灰谷走散了!我现在也不知道鹰眼大叔在哪。”鲍里无奈的说。
“萌德???”加兹鲁维、华生、玛穆勒同时看向鲍里!
“小伙子,看来我们得听一下你的故事了~~~”华生站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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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然后伊格督军带着他出了营地将他放了,所以我们才缺乏必要的治疗手段。最后在火花大人的提议下来棘齿城,修整一下后再去莫高雷。”鲍里将他和萌德所有经历简要的说了一遍。
“萌德和蠢牛不一样,这个家伙有执念。他是那种不会甘心逃跑的人,只要有办法他就一定会想尽力挽救,难怪他到现在没有回到棘齿城。”加兹鲁维想起第一次见到萌德就被萌德拿着那根恶心的棍子逼回谈判桌前和萌德执着的救下被包围在城外的地精士兵。
“看来我们的运气只是出门溜达了一圈,并且他已经找着路自己回来了!”华生笑着说。
“或许我们的情谊可以当饭吃也说不定!摩盖尔先生!”加兹鲁维对摩盖尔说。
“看来萌德对哈缪尔说了谎,哈缪尔打算动用家族库存填补萌德的过错,你是地精应该知道的一个牛头人大家族的草药库存石是个什么概念,哈缪尔对萌德有多上心你该明白吧!”摩盖尔笑着说。
“那头蠢牛也一样,大家对他也很上心。”加兹鲁维看着鲍里说。
鲍里一听心道:蠢牛的秘密被这个狡猾的地精发现了么?看来带蠢牛回莫高雷得花不少小心思了!
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旗帜上的蠢牛!
“牛头人,你服不服!”几个人压在蠢牛身上狰狞的喝问道!
“我~扶~你~大爷!”蠢牛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上挂着三四个人一起冲向一堵墙。
咚!的一声,条石砌成墙在蠢牛面前如同纸糊一样的坍塌掉,而蠢牛身上的几个人也头破血流的摔了一地!
“握草!刚来的那个蠢牛把墙撞破了!看来我们今天的放风是没戏了!”对面牢房里的囚犯目瞪口呆的说。
“我敢说3区除了乌尔萨没有人打得过这头蠢牛!”侧边牢房里的人讨论到。
“我敢说这个蠢牛只要两个手指头一捏就能捏碎炽羽身上的任何一根骨头!”另一个侧边的囚房也加入进来。
不一会儿狱卒就赶了过来。
囚犯们见状乖乖的站在牢房面前,并将自己的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狱卒第一时间能看到的地方。
“又是这个蠢牛,这一层都让他住了个遍,真是没人制得住他么?”一个狱卒说道。
“这次还打不打?”另一个狱卒问道。
“虽然打了也白打,但是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的!”狱卒无可奈何的说。
狱卒来到蠢牛牢房前,看着灰头土脸的蠢牛说:“蠢牛,准备好了没?”
“我是被冤枉的,玛维说了关一段时间就放我走的,并且这次也是他们先动手的!”蠢牛说。
“人是活的,可是~规矩他是死的!我们也没办法。我们要开始了!”狱卒说。
蠢牛一听赶紧护住尾巴蜷缩起来,然后狱卒的棍棒就落了下来了。
“你这家伙,这种没几个人愿意挨的棍棒,你都挨得住,却不愿意挨他们软绵绵的拳头。”狱卒一边打一边说。
“不一样,他们是欺负我,你们是执行公务。”蠢牛一边挨打一边死心眼的说。
“真不知道该怎么揍你才好!”狱卒被蠢牛反驳得一时语塞。
“够了,上一次你们多打了两棍,这次要扣掉。”蠢牛用手接住落下来的棍棒说。
“那是别人打的!又不是我们。”狱卒话虽如此却是停下了手。
“这次也是我修么?”蠢牛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
“整个守望者地窟里还有谁比你更会修墙?”狱卒好没气的说。
“娜莎呢?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蠢牛将地上人拖到角落开始清理起来。
“执行公务去了。等下砖石材料就会送过来的!”狱卒说完就开始转身。
“你们没打赌么?别的区都会分我一点甜头的。果脯、零食、肉干、干果什么的。”蠢牛恬不知耻的伸出大手说。
“个个都买你赢!怎么赌?”狱卒一个白眼翻过来。
“你们可以赌时间啊!”蠢牛说。
狱卒一听冲上去就给蠢牛屁股上一脚,然后说:“坐牢就要有个坐牢的样子!”咣当一声关上房门就离开了。
“牛头人活不了一万年的吧!”一个狱卒说。
“可能是蠢牛说的那种投胎转世的情况吧!”另一个狱卒说道。
“极有可能。”
“至少这几天过得挺像那么回事的!”
“有时候真的觉得蠢牛和我们就像家人一样。”
“呃!你不知道她们背地里怎么叫蠢牛的么?”
“你们给蠢牛起过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