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济北市有一个将军屠杀了国际友人并且还无理的抢掠了他们的食物、绑走了所有女人。”
陈天冷笑一声不说话,倒是有些失算了,防空洞距离海边并不远,而且方威市两畔盘绕的江流都直通大海,从水路倒能避开虫子进入方威市。
“不过根据我的考察,那些人都是在说谎,在侮辱抗虫名将,然后就交由军事法庭一并处理了。”杜腾飞笑了笑,语气不轻不重,好像在调侃什么。
陈天意外的抬起头看了杜腾飞一眼,这小子还真够心狠手辣,这倒没有看出来。他忍不住想起罗格岛上的杜腾飞,那时候这个英俊的青年就像一个企业家,聪慧有余魄力不足,想不到短短两个月,他改变这么大。
“其实没关系的,那将军不怕这些人污蔑。”陈天呵呵的笑道,“不过我什么时候成你们这里的将军了?”
杜腾飞头也不回,似乎早就猜到了陈天白眼狼式的回答,他简单的说道:“现在我们是联盟,盟军的领袖好歹也得是个将军衔吧?”他顿了顿,“五天之后济北有一场授衔仪式,你要是愿意,可以随便挑一个军衔。”
陈天咧嘴笑了笑,有个屁用啊,这世道不是自己的东西还是不信的好。现在重要的是发展领地,等到手下拥有个十几支装甲部队,那就算自己依旧一介白丁,谁敢不叫自己一声“将军”?
走出办公大楼,一辆越野车停在门口,两人上了车,军车直奔军营。
对于这即将出现的投名状,陈天还真挺好奇的,干什么?难道杜腾飞要拨给自己一支军队?那样的话,自己救勉强接受吧,陈天胡思乱想着。
外面没有虫子攻城,可军营里却仍然一片萧肃,穿着野战服的士兵们井然有序的在营帐之间穿行,除了“沙沙”的脚步声再没有别的声响。
陈天看着一队队士兵走过去,好奇的问道:“方威市也是你家的地盘了?”
杜腾飞摇摇头道:“哪有这么简单?谁愿意受人节制?只要手里有兵,现在都已经近乎割地自立了。”
“那你们是怎么调过来那两个军团的?”陈天不解的问道,按他的想法,要谁敢去他的地头抢人,二话别说一梭子子弹送过去,直接送他上西天。
杜腾飞笑了笑,道:“我父亲毕竟是整个华南军区的头号人物,他的命令对上面的人物没用,可影响一些军官就足够了,军令下来了,士兵们又想走,谁能拦得住?”
两人边走边说,逐渐走进了军营的核心地带,这时周围开始吵闹起来,陈天听力不错,听出争吵者所说的并非汉语,不过这种语言他也算熟悉,正是前些日子听过的北俄语。
陈天抬头四处看,在军营的一片空地上,看到了四十几个捆绑在地的人,每个人的身边都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在周围还站着一些人,陈天猜测了一下,应该是些变种人。
“你想……”陈天看着那些被捆绑着的北俄人迟疑的说道,他发现自己还是小看杜腾飞的心狠手辣了。
“这不是最好的投名状吗?”杜腾飞摊开手笑道,“你讨厌这些北俄狗熊,我也讨厌,而上面的人却想和他们拉好关系,我杀了他们,北俄人容不下我、上面的人也容不下我了。”
陈天仔细的打量了杜腾飞一会,竖起拇指道:“海龟兄,你够狠啊!”
“是你要投名状,我只是为了向你表示一下我的决心,这些人是生是死你来决定,我做执行者,怎么样?”杜腾飞微笑道。
陈天搓了搓下巴,果断道:“那就杀了吧,反正我看这些混蛋已经很不顺眼了。”
跪在地上的北俄人看到了走近的杜腾飞和陈天,呼喊咆哮声更大了,一个英俊的青年瞪着眼对杜腾飞恶狠狠的说道:“杜先生,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是我们的提议太过分吗?”
陈天记得这青年的身份,好像叫什么奥金涅茨,是北俄一位大将的儿子。
在陈天的记忆里,这青年都是英俊潇洒、绅士风度的代言,可现在奥金涅茨可没了这风度,他的浑身上下都是沙土,淡金色的头发沾满灰尘,又脏又乱。他的衣服好几处被撕破了,不少地方沾染着血迹,也不知道是谁的。
陈天挠了挠头,末世就是武力至上啊,拳头不够硬,生命都不算自己的。
杜腾飞冷笑一声,道:“你们的提议不过分,可你们这些人的举止太过分了,奥金涅茨,你可以想想,自从来了我们济北市你的人都做过什么!你该感谢你父亲的好朋友马省长,否则你们这些人能活到现在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