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套包装华美的化妆品摆放在陈天跟前,唇彩、粉底、护肤霜、香水等等,一概而全。这套化妆品用一个小灯笼一样的黄包盛着,在黄包的一方写着三个小字,“资生堂”;下面还有一排更小的字,“成立144周年庆典、全球限量144套”。
“陈天,多谢你这一次带这么多粮食来救济济北市,这一次你可是解了咱们幸存区的燃眉之急,要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想,那么幸存区里怎么还会有人饿肚子呢?”萧纾婕坐在陈天对面说道。
这生意不大对啊,又是送化妆品、又是给老子戴高帽子,干什么?为了一车的粮食,至于吗?陈天心里不解的想道,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没有、没有,我是一个商人,市民们以物换物,公平得很。那个、谭夫人,有话你直说吧,在这里待得时间太长,我怕你丈夫误会,还有,你还是叫我秦先生吧。”
外面好几支车队正在对他虎视眈眈,陈天还不想再得罪人,要是连军队也得罪了,那自己可是挂妇死儿子、真没指望了,那时候杜腾飞也救不了自己。
“秦先生真是痛快,我想购买你剩下的所有粮食,请你开价。”萧纾婕微笑道。
陈天暗道叫你直说你说的还真痛快,他干笑道:“那行,我那边还剩下四五十吨的粮食和半车厢的蔬菜,还有不少方便面之类的袋装食品,这样你给我一百公斤的黄金就行。”
一百公斤的黄金不多吧?济北市可是华南省的省会,华南省无论人口还是经济实力都在全国名牌前五啊,陈天在心底嘟囔道。
萧纾婕平静的正视着陈天,也不说话,只是这么直直的看着陈天。
“别这么看我,八十公斤黄金行吧?”陈天被萧纾婕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的很别扭,只好改了价格。
萧纾婕这次总算开口了,她皱了皱秀眉道:“秦先生,做生意要有诚意啊,你这样在这里无理取闹算什么?”
“我这怎么无理取闹了?八十公斤黄金不多啊,我四车粮食卖了三百二十公斤的黄金,按这价位,剩下的两车也能卖一百六十公斤,我可只收了一半啊。”陈天委屈的叫道,要不是市民手里没了黄金,他闲的蛋疼才来这里。
萧纾婕无奈的摇摇小手道:“算了,既然你不愿意和我做生意,那我们还是不要合作了吧。”
“那你说怎么个价格?”陈天使劲搓了搓脸问道,不合作怎么行,待会出城就是战斗,带着两车粮食战斗?
“如果你只要黄金,那就是十公斤,我只有这么多。”萧纾婕平静的说道。
陈天瞪大眼睛站起身,他抖了抖身体失笑道:“十公斤?你在开玩笑吧?你手里没有黄金,可你背后那位手里也没有黄金吗?别告诉我济北市的银行都是空的。”
听了陈天最后一句话,萧纾婕牛动玉颈看向别处,道:“银行被人抢掠过,当时虫子入城的时候非常乱,银行里的黄金都被人抢光了。”
糊弄我吧?陈天腹诽一句,发牢骚一样说道:“十公斤肯定不行,最少五十公斤!否则我宁愿把粮食带回去。”
萧纾婕直视了陈天一会,随即点点头道:“好吧,秦先生,那就五十公斤的黄金。而且,请你相信,我买下这些粮食绝不是为了盈利,我只想、只想让幸存区里的孩子有饭吃。”
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萧纾婕眼神温婉如水,散发着动人的辉光。
“五十公斤的黄金,仙人板板,五十公斤的黄金啊!”陈天坐在方子山的车里哈哈大笑道,他看着手头上一张白纸,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方子山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冷哼道:“赚了很多吧?秦先生,你真是个厉害的大商人。”陈天下午的所为让他深感不齿,但原因不详。
陈天把手里的白纸拍在方子山的大腿上,继续哈哈大笑道:“是啊,我他娘的真会做生意,仙人板板,五十公斤的黄金,四十斤是他妈的欠条啊!”
方子山低头一看,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萧纾婕欠下陈天先生四十公斤的黄金,日后必还。,萧纾婕”。
看到这一幕,方子山知道自己误会陈天了,他抖动了下嘴唇,最后拍拍陈天的肩膀道:“秦头,节哀顺变。”这世道,欠条算毛事啊?他终于了解陈天大笑中的无奈了。
把粮食、蔬菜、食物都卸下,陈天杀气腾腾的带着车队离开这座重城。当卡车开出济北市城墙大门时,他把战地枯骨取出来挨个发给民兵,咬着牙怒吼道:“野战、野战,弟兄们,给我打起精神来,仙人板板,杀!杀!杀!”
民兵们不知道自家村长这是犯了什么病,不过这些汉子刚刚在济北市收获了美女,心情高涨、斗志高昂,既然陈天这么喊,所有的人跟着嗷嗷叫道:
“野战、野战、野战!杀、杀、!杀”
后面车厢里的女人胆颤心惊,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她们深知野战这俩字的含义,这么多男人,到时候得是什么样的场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