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里,不对,这里好像来过了?”陈天弯腰站在艺海市的下水管道里喃喃自语,他手里捧着那本电话本一样的下水道地图,眉目间全是疑惑。
从进入下水道算,他已经来到这里两个多小时了,可这两个多小时里他悄悄掀开下水道井盖查看过几十次,从没有见到过银行的影子。不但没找到银行,还好几次被盗龙怪发现,现在还有好几个盗龙怪在跟下水道井口较劲呢。
烦躁的翻阅着这份比大学时代《高等数学》还难以理解的地图册,陈天愤恨的只想骂娘,仙人板板,这是谁出主意弄了这么一份地图?这里的每一页地图他都能看懂,可一旦连在一起他就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些什么东西了。
如果不是想到头顶要一箱箱的黄金在等待自己的挖掘,陈天早甩摊子不干回罗格岛泡妞了。虽然此时不知道位于下水道的哪个位置,可不要小看秦大官人的智慧,从进入下水道第一步开始他就在下水道管上做了标记,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被困死在这下水道里。
汉斯被召唤出好几次来了,托陈天的福,他也不知道现在两人的所在位置。汉斯是陆战兵种,在红色警戒的世界里连下水管道的图纸都没碰过,他能看懂任何军用地图,但对这迷宫一样的下水管道地图只能表示傻眼。
“将军,这里我们来过了。”跟着陈天走了好一会,汉斯觉得有句话还是说出来为好,“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将军,我必须需要说,我想我们迷路了。”
一听这话陈天恼羞成怒,他大声道:“迷路?中校,你跟我开什么玩笑,什么叫迷路?就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回去的路,可我们不知道回去的路吗?”
看着刻在下水道管壁那些密密麻麻的箭头,汉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明白为什么陈天能在这么多刻着箭头的乱管壁里找到回去的路,却无法从清晰的地图上找到将要前进的路。
陈天烦躁的翻了翻地图,骂骂咧咧的道:“李馨那小娘皮都能看懂这东西,老子一个纯爷们怎么就看不懂了?法克他老母,这是谁画的地图?这么难看!这里,汉斯,我有预感,这次我们要走的方向一定是正确的。”
“你确定吗,将军?”汉斯疑惑的问道,这句话陈天说过几十次了,前几次还信心满腹,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句话了。
“我有预感!”陈天凶巴巴的说道,仙人板板,预感而已,错了也只是预感出现错误。
汉斯耸耸肩,做了一个“你是将军你做主”的表情,扛着步枪跟在陈天身后,领路是陈天的事,他要做的是警戒。
饿了两个月,下水道里的老鼠变得极富攻击性,这些老鼠依然是那副又小又脏的萎缩样子,但性情却大变。不但不害怕声音,反而一旦听到声音出现会疯狂攻击。
开始陈天还疑惑,碰得多了他也想明白了,老鼠不是人,对它们来说,吃是天性,而同类、朋友之类的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两个月没有食物,能活到现在的老鼠都是靠吃同类的肉活下来的,性情怎能不凶狠?
鞋底踩在下水道的精钢管壁上产生清脆的声音,这声音四散开来又变成回音。两个多月没有使用,下水道内部积水和垃圾并不多,不过味道还是很不好,如果可以,陈天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走了十多分钟,下水道的管壁上又多了一排排的箭头。陈天用手感觉了一下手中的匕首,这么一路走来,这匕首尖都被磨光了,可他再抬头看看,长征之路还很遥远啊汉斯跟在陈天身后走着,他忽然出声道:“将军,您有没有预感到我们的路不大对?”
现在还用预感吗?用眼睛看也知道路走错了,陈天还没有说话,汉斯继续说道:“自从拐了一个弯开始,我们再没有碰到过老鼠。”
陈天在心里一琢磨,还真是这样,一路上每隔两三步就有老鼠出现,可这一次走了四五分钟还没有老鼠出现过,的确不大对头,“你是说,这周围有让老鼠感到恐惧的东西?”
汉斯凝重的点点头,沉声道:“不仅老鼠恐惧,将军,我的感觉也不舒服。”
这话让陈天心里有点沉甸甸的了,作为狙击手,汉斯对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感觉。他的那些直觉都是扯淡,而汉斯的直觉却是实打实的。
又走了几步,陈天找到一个下水道口,他小心的掀开井盖往上看了看,外面是一条马路,各式各样废弃的车辆将这条路堵得死死的。在路面上,几只全身火红的盗龙怪在跳动着,它们的骨刀臂上挑着人类零碎发臭的尸体,游玩一样往道路后的一个社区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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