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觉得王鲲鹏这人办事实在太不靠谱了。我这边盼着吴姐的事能赶紧得到处理,他这功夫把女朋友叫来干嘛。难道是没交代明白?小爽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没办法,朋友托我帮忙,我既然答应了,那就帮到底吧。于是我也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叫高新,是这里的心理医生。”
张爽很大方地跟我握了手,我随即请她到休息区的沙发椅上坐了下来。
“早就听王鲲鹏说过,高医生是远近闻名的心理专家!”她坐下以后,先是恭维了我一句。
我心想,这帮人说话可真不靠谱,我就是一个开诊所的,什么心理专家,还远近闻名!
“哪里,您过誉了!”我连忙谦虚地答道。“王鲲鹏给我介绍过你的情况,今天是过来诊疗的么?”
“诊疗?”张爽歪头看着我,忽然一副很诧异的表情。
“对啊,难道他没跟你说?”见她这副表情,我也有点奇怪了。
“没说啊,什么诊疗?”张爽不解地问道。
我心说,这王鲲鹏怎么回事,女友有恐婚症,求我给诊疗的这事还瞒着她呢吗?难道是想让我旁敲侧击地为她诊疗?那可坏了,我这不是给说漏了嘛!
这个王鲲鹏,也不事先交代一下!
的确,对有的病人,尤其是那种不承认自己有病的,比如王楠妈妈那样的,有时候是得用些迂回的方式,不能太直接,否则对方会不愿意配合治疗,反而耽误病情。
但话已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没办法,只能是开门见山了。
“王鲲鹏说……你有恐婚症……”我故意拉长了声音,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张爽脸上的表情。
“什么?恐婚症?”对面的张爽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这个王鲲鹏,搞什么搞,我有什么恐婚症,我还没对象呢!”
我一听这话,忽然反应过来,这个张爽,不是王鲲鹏的女朋友吧,便疑惑地问道:“你是……?”
“我是分局刑警队的!”张爽一边回答,一边掏出证件来。
我勒个去,这事整的,原来张爽就是王鲲鹏叫来的负责经济犯罪的同事啊!我一听她的名字,先入为主地以为她就是王鲲鹏的女朋友小爽呢!
怪不得刚才见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那是警察身上才有的气质,现在她亮明了身份,我这才对上了号。
“啊!原来是张警官啊,误会了,误会了!”我赶紧笑着解释道。
“怎么回事?谁有恐婚症?”张爽却好奇地问了我一句。
“那个……”我一想,张爽跟王鲲鹏只是同事,女友的事情属于他的私事,我可不能给透漏出去。
“他之前给我介绍一个病人,说是有恐婚症,我以为是你呢!”我找了个借口,搪塞一下。
“是,王鲲鹏那人是挺热心……”张爽笑着说道,但仿佛有点话里有话。
我也没多想,连忙岔开话题。“张警官,您还得多费心,我这里有一个女士……”
随即,我指了指里屋,为张爽介绍起情况来。
张爽到底还是有点年轻,而且也是个女人,显然对吴姐的遭遇很同情,听了我的讲述以后,她突然义愤填膺起来。
“他妈的这个混蛋,当女人都是好欺负的么!”
一句脏话出口,给我吓了一跳,我是没想到一个女生也会说脏话。她一脸的愤慨,连忙让我请吴姐过来。
其实不用请,因为是夏天,诊室也没关门,我跟张爽在说什么,吴姐早已经听得**不离十。此时,她已经主动走了过来,握着张爽的手连声说:
“高医生说的都是实情,警官拜托你了,拜托你了!”说着,她眼中热泪盈眶,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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