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又看了一眼坐在景年车上的凌博。
对景年说了句,“景小姐,我和大少爷先走了。”
景年站在下面,看着薄言的车开出库,她才上车。
车内,凌博吹了声口哨,“年年,薄谦沉刚才脸好黑,你还没把他拿下吗?”
“他是我男神,怎么拿?”
“那你还没睡到他吗?”
凌博很上道的改了个说法。
景年就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系上安全带,开车。
“你今晚看见风奇,怎么不告诉我?”
车子上路,凌博侧了身问景年。
景年专注地看着路况,“你在四九城还没看烦他啊。”
“这怎么一样,四九城看是四九城看,在北城看又不一样。”凌博跟说绕口令似的。
景年忍不住笑,“难不成在北城你们还能擦出点火花来。”
“你别吓我,我取向没绝对问题。”
“心思龌龊,我说是那种火花了吗?”
景年转头瞪凌博一眼,“联方的事搞定后你就回去吧,北城太小,我怕你们搅得太厉害。”
凌博就摸着下巴,审视地看着景年,“过河拆桥都没你快,就因为刚才薄谦沉看见了我,你就急着赶我回去,小年年,我又不是
我的情.夫,你怕什么怕?”
景年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我已经离婚了。”
没有情.夫一说。
“是啊,你离婚之前当着薄旭升的面都敢跟我勾肩搭背,何况是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的薄谦沉,还是一残废,你怕?”
“你才残废,再说他残废我翻脸了啊。”
景年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除了她自己,谁都不能说她喜欢的男人残废,护短护得凶残。
凌博对她竖起大拇指,一副你牛的表情,“好,我不说。”
时间还早,景年没有直接带凌博回家,而是把他拉到医院去看年驰。
从电梯出来,就看见走廊里接电话的苏意雪。
苏意雪看见景年和凌博,脸色微变了变,对电话那头的人匆匆说了句,就结束了通话。
打招呼时,她脸上的表情,还有着些许的不自然。
景年假装没出来。
三人一起进病房,后来凌博陪年驰聊天,苏意雪就拉着景年去洗手间。
“年年,凌少什么时候来的北城?”
苏意雪和景年从格子间出来,站在洗手台前一边洗手,一边闲聊地问。
景年看着镜子里的她,云淡风轻地说,“今晚来的。”
“哦,年年,这个周末要不要去郊游,年爷爷这次手术挺成功的,只要不感染之类的,应该暂时不会有别的问题了。”
苏意雪笑着转了话题,不再谈凌博。
景年抽了纸巾擦手,看着镜子里的苏意雪,“怎么想着去郊游了?”
“这段时间医院忙,想去放松放松,年年,你要是去,我们就一起啊。”
苏意雪只是和她视线相碰了一眼,就错开了。
包包里,手机响起信息声。
她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发消息人的名字,脸色微变间,手机屏幕下意识地往面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