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下一秒,男人有力的大手就扣住景年纤细的手腕,强势霸道地将她推离了两公分。
景年“啊”了一声低呼。
手机里,就立即传来夏思染关切的声音,“年年,你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差点被狗咬了,哎呀,吓了我一跳。”
她挑眉,挑衅地看着薄谦沉。
“没咬到就好。”
“嗯,你刚才说找我什么事?”景年没有看塞在薄谦沉手里的手机。
而是一直望着他无可挑剔的俊脸。
她在心里问自己,这个男人要是长得不这么好看,自己还会不会这么喜欢他。
答案是肯定的。
这个男人就像毒,一旦沾上,这辈子都戒不了。
“是这样的,年年,我之前联系了几位国际上的专家……你肯定也不希望谦沉一辈子这样残着吧?”
景年的眉眼弯了起来,本就晶亮的眸子里漾满了笑,更是娇媚动人。
见薄谦沉眯眼,她对他指指手机。
薄谦沉虽然冷着一张脸,但还是第一时间明白她意思的捏住了手机。
景年就上前一步,一手揪住薄谦沉胸口的衬衣,惦起脚尖凑上去,软软地嗓音像猫爪挠过他心口,“谦沉哥哥,我要不要答应她?”
薄谦沉的呼吸停了停。
凝着她视线的眸又深又暗。
景年偏偏不松手,也不退开。
低头看向他手里的手机,见他手指松动,她漫不经心地说,“我无所谓啊,他一辈子残废我也不在乎。”
“年年,你不是喜欢谦沉吗,怎么会不希望他健康?”
夏思染不可思议地问。
心说她真是恶毒。
手臂突然吃痛,景年蓦地抬头,就看见薄谦沉眯着眼睛盯着她,那眼底,有些看不懂。
“我没说不希望他健康,只是觉得凡事不能过份强求。就像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一样。现在他残着身边几乎没了苍蝇挺好的。
要是治好了病娶别的女人,不如他一直这样残着……”
电话突然中断。
景年被薄谦沉封了口。
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可是,她心里好喜欢。
要是时间持续久一点就好了。
她还没尝到他的味道,他就离开了。
“薄谦沉,你亲了我,要对我负责。”
景年看着薄谦沉面无表情的脸,不好把欣喜表现得太明显,委屈地捂着发麻的唇.瓣。
薄谦沉冷笑。
“我才亲了你就要负责,你去年都把我睡了,是怎么心安理得嫁人的?”
“我又不是自愿嫁的。”
景年怔了一下,弱弱的解释。
薄谦沉把手机往她手里一塞,“我还是个残废,对你负不了责。”
说完,走过去一只手提起轮椅大阔步出了客厅。
景年的手指还摸着被他吻过的唇.瓣,看着说自己是残废的男人俊毅的背影消失在客厅门口。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
薄谦沉这个混蛋强吻她之后就这样跑了?
郁闷地翻了个白眼,景年很有骨气的没有追出去。
再一次回拨电话给夏思染。
“年年,刚才你怎么突然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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