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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放大的瞳孔里映着面前男人英俊的五官,她紧张的咽着口水,声音发颤,“谦沉哥哥。”
他不是要欺负她吧。
啊啊啊,求欺负啊。
卷翘的睫毛颤了几颤,像两把小扇子覆盖了双眸。
“你闭眼做什么?”
薄谦沉凝着景年凝脂般的小脸,嗓音沉沉地响在她头顶。
视线落在她唇.瓣上,他眸光暗了暗,扣着她手臂的手松开,挺拔的身躯坐回沙发上。
喷薄在脸鼻翼间的气息撤离,景年很遗憾地睁开眼睛。
看着坐在沙发上,身子微微前倾,长指把玩着空杯的薄谦沉,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刚才那么近。
他居然没下手。
“谦沉哥哥,你还喝吗?我帮你倒水。”
暗暗平定了一下被他吓乱的心跳,景年精致的脸蛋上恢复了明媚的笑。
说着,就去拿杯子。
薄谦沉转头看她,修长的手指被她拿杯子的手抓住。
他微眯眼眸地看着她。
景年笑得娇俏动人,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指自他指尖拂到手背,然后若无其事的拿起杯子,倒水。
“谦沉哥哥,喝完了我再去烧。”
“你是打算中午就喝水饱?”
薄谦沉低凉地嗓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景年笑,“有情饮水饱,如果偶尔一顿不吃饭饮水饱能换来你喜欢我,我愿意的。”
薄谦沉被景年逗笑了。
他的笑声低沉性.感,特别撩人那种。
“你的爱情也只是偶尔饮水饱啊,我还以为一直饮水饱都可以呢。”
“怎么行,我要是一直饮水饱,会瘦得皮包骨,咯你手的。”
薄谦沉有时真挺佩服景年的瞎掰能力的。
从小她就能说会道,没理也能说出三分理来。
“……我刚说的你听进去了没?”
薄谦沉没有再拿她倒满水的水杯,而是冷漠地说了景东良打电话的事。
“听进去啦,景东良下午要去我家跟你签约,他把房产都卖给了你,可能要趁机住回之前的别墅。”
“嗯。”
……
中午吃饭的时候,景年就接到景东良的电话。
说下午去她家,问她知不知道。
景年淡漠地“嗯”了一声,水眸看着对面吃相斯文的男人,“你下午来吧。”
挂了电话,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薄谦沉,“谦沉哥哥,景东良的公司资金出问题,是你做的吗?”
“你想多了。”
薄谦沉淡淡地否认。
景年撇了撇嘴,有些小失望。
她本觉得,他是为了她对付景东良的。
见她失落地垂着脑袋,薄谦沉眸光深了深。
午饭后,薄谦沉和景年一起回到年家。
下午三点,佣人领着景东良和他的律师进来客厅。
景年坐在沙发上对他随意指了指。
景东良坐下来,先没谈签约的事,而是讨好地问景年,“年年,之前那别墅,你没有住吗?”
景年正忙着玩游戏,微抬了下眼皮,回了句“没有”,就又低下头。
他想再说什么,佣人又领着薄言和律师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