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维聊过之后,王知恩觉得自己的念头通达了很多,张维其实就告诉了他两件事:一是想做什么就去做,二是兄弟莫慌,还有我!
于是,王知恩回到江城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就直奔长春观。他本来也想过要不要回龙城找姑父或者桥道士学法,但考虑到这二人与王四爷相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镇秘组是不能去的,哪怕没有王四爷的重重叮嘱,王知恩暂时也不想把自己卖了,报效国家和社会有多种途径,加入这个官方的隐秘组织可能很多自由就都没了。因而长春观就是他当前较好的选择,虽然春池道长与镇秘组也有脱不开的关系,而且还是全真一派的,但他此次去也只是问一些问题,看有没有自修的某种的可能。
王知恩来到长春观,选择花十块钱买了个门票,进了长春观内才给春池道长打电话,春池道长说就在上次招待他们的内院等他,让他自行前去即可。
可能春池已经打过招呼,一路来到静室中途并未遇见阻挠,王知恩率先作揖行礼:“小子见过春池道长,又来叨扰道长清修了”。“小友言重了,你我已有年许未见,何来叨扰一说。不知你此次前来寻我,所为何事?” 春池回礼说道,并招呼王知恩坐下。
“春池道长上次看出了我身上有所谓丹功,我爷爷却对此类事情一直避而不谈,不愿我接触相关领域的事情,本来我已习惯如此,但近来我却心受其扰。上次承蒙道长关照,赠我等护身之物,又将我们推荐给刘力组长,小子感激不尽。心中窃以道长为亲近的长辈,但唯恐打扰道长清修,便一直没来打扰。此次也是实在无人可问,只好厚着脸皮前来询问道长些许问题。”
“哦?恕我冒昧,小友可方便告知贫道你爷爷是何派人士,虽然我未细看但也感觉到你练的就是丹功,且已经有所成就,但小友上次却说只是从小练了些简单的呼吸吐纳之法,我唯恐涉及到你家家承隐秘也就没有多问,不知这次可否告知一二?” 春池听完王知恩的话并没有立马答应会为他解惑,而是反问道。
“我爷爷就是一个普通的木匠,懂点匠人法。他小时候教我的时候,倒是说过丹道周天,炼己、调药之类的,但我那会也听不懂,只是根据爷爷教的吐纳方法呼吸而已,后来我再问他相关的事情,他又说他教的其实不是什么丹功,小时候那么说纯粹是为了引起我的兴趣而已。我这次来找您,就是因为我爷爷什么都瞒着我,但我又遇到过一些邪精鬼祟之事,我让我爷爷教我,他却找各种理由推脱,想请教一下您,有没有什么我可以自修的法门?又不会违背您教内规矩。”王知恩这天性子不知为何有些“急”,没有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原来是匠门中人,民法之中确实有高人存在,但据我所知匠门会的大多是厌胜之术和一些符咒之法,虽无箓职,但通过代代传度使用符咒或者一些工具行驱邪缚魅、邪师斗法之事,但却不知哪一家还修有丹鼎之功,你爷爷只怕不是一个简单的木匠哦。至于,你说的自修之法,何其难也,贫道就算有也不敢传于你修啊!你若能拜入我门下,我倒是非常乐意,可惜你有家承在身,另外你们小年轻只怕受不了我教的戒律规矩。。。不知小友,为何想要修道学法?是想要降妖除魔?还是已有向道心之心?”
“不敢瞒道长,我想学这些并没有伟大的理想,纯粹是因为见过,想要学点东西以便能够自保和保护身边的人罢了。虽然,我爷爷也告诉过我,这类危险常人万难遇一。我也不奢求您能教我什么法门,但还有几个问题向您请教,为何不能自修?莫非先古之人,或者说各派初祖都有师父传授不成?但不管怎么样总有第一个人吧?难道真是经典所言,祖师们都有老君点化?还有。。。”
“小友慎言,此处毕竟是我教之地,后面如还有问题还请不要再说了,恐对祖师不敬。”王知恩问题还未问完,就被春池打断。
“自古以来,当然有自己悟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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