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仍大雪纷飞、刮风沙暴。幽州这儿,几天小雨了?淅淅沥沥的,冷的冻死人。”
“碰!嘿嘿!”,燕帝高纬端详牌码子,扔了张一饼,笑道:“你前儿不还说‘春雨贵如油’之类的么?”
高哲哀叹:“油多了,腻呀!”,这厮胆子大的没谁了,爪子放一旁冯小怜的大腿摸了摸,惊奇的道:“早有传言,称淑妃的身体‘寒冷季节,软如丝絮、暖似烈火;夏天溽暑,则坚如玉琢、凉若冰块’,果然!”
冯小怜瞪了高哲一眼,去求助燕帝高纬,结果燕帝高纬压根儿不在乎,专心致志的打牌,她唯有扭捏身体,摆脱高哲的狼爪。
高哲脸皮多厚,暧/昧的笑着,捂了好久拿回手,看的穆提婆眼睛泛直,神情满满的写着“你牛逼”。
“六条。”,高哲自觉赢得不少,特意点了一炮。
燕帝高纬那儿立马牌一摔,大喜道:“胡了!条子龙!哈哈!来来来,一人二百两!”
高哲痛快的给钱,道:“燕君!独乐了不若众乐乐,打麻将这么好玩儿的博戏,您何不多教几个人玩儿?”
“有道理唉!”,燕帝高纬无神的码牌,思量道:“易京城的王公贵族,特喜架鹰溜犬、飞马斗鸡,时不时的寻衅滋事,闹的我总帮他们擦屁股。打麻将足不出户,无非耗费钱财!好!好!好!”
“炸金花更有意思,要不……今儿换换?”,高哲笑道:“到时候打麻将、炸金花、斗地主一起教,也少耽搁燕君自己玩儿。”
燕帝高纬道:“嚯!炸金花?赶紧啊!”
“不用麻将,用卡牌。”,高哲招呼宫女拿了那副银卡牌,道:“炸金花得去了大鬼、小鬼两张。每人下锅底,可以闷、可以明,最大的是豹子,闷有喜儿……”,他啰嗦的介绍规则,道:“一副牌最多十四人同时玩儿,超了就得再加一副牌。咱们今儿浅尝即止,锅底十两,封顶五十、一百两的。”
燕帝高纬对玩儿的敏感,琢磨着道:“四个人是不是有点少?”
高哲笑道:“燕君聪颖,的确是少,理想的人数是六人以上。”
燕帝高纬弹弹脑门,扭头吩咐宫女叫了他的彭夫人、毛夫人。这二位伶人出身,不像大家闺秀矜持,玩儿的开。
自然是热络不提。
连续几日,雨不停歇。
燕帝高纬玩儿的疯魔,见高哲驿站、皇宫折腾的辛苦,索性令他、穆提婆分别住宿皇城的两座偏殿。
高哲觉得……机会刚好。
四月初十。
燕帝高纬一大清早洗洗漱漱,命人传讯高哲、穆提婆、几个嫔妃凑牌局。
不想。
宫女儿禀报:“天气阴冷,高使者卧床不起,病了。”
“病了?怎么病的?”,燕帝高纬急了,道:“带我探望他!”
宫女儿引路,道:“昨晚高使者说冷,入住的地方多加了几盆炭火,结果熏的他头晕目眩,不得不撤掉,然后……”
“啧!”,燕帝高纬咋舌,怒道:“一群猪脑子!那屋不通风,烧炭有好?”
高哲昏迷不醒,燕帝高纬找太医诊治。
太医什么没诊治出,只说受了寒,燕帝高纬甭提多烦躁,玩儿的心思也没了,一天不高兴。
夜幕降临,燕帝高纬休憩,侍寝的是冯小怜,感受冯小怜的体热,他一拍巴掌,道:“长生怕冷,还不能烧炭,你不正合适替他取暖?”
“啊?这……这……男女授受不亲,我是陛下的妃子,怎……”,冯小怜又羞又气。
燕帝高纬大咧的道:“屁的男人,别看他那么成熟,其实是小孩子!去吧!他昏厥着,也不会知道。”
遂。
冯小怜被燕帝高纬丢上高哲的床榻。
冯小怜惴惴不安,高哲每天打牌看她的眼神儿,给予她预感……
小心翼翼的钻进高哲的被窝,不等冯小怜躺下,一股大力按住她,惊惶的她欲叫。
高哲封住冯小怜的嘴巴,呵呵的低沉邪笑,哪有半点昏迷不醒?
“我和人打赌,一定会使燕君自愿送你给我暖床,唉!总算没白躺一天……”
“美人儿啊!我好好疼疼你!”
“不要吱声哟!否则暴露了……我是隋人外臣,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罢!”
“你?”
“燕君可以大方的令你玉体横陈,但绝不会容忍被人玷污,男人是自私的,想想你的下场?”
“你来的缘由,我猜他认定我昏迷不醒兼年龄小?”
“明天你这么答复即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