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狈不堪,舌头打结的道:“秦国公……恕罪!”
高哲偏脸道:“成都,扶你父亲站起来。”
宇文成都扭扭捏捏,倒还是去了。
刚刚对高哲开玩笑的人,全吓的醒酒,惴惴的行大礼,腰弯的几乎折叠。
“每个人,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高哲面无表情,道:“绕着望春楼跑一圈儿,这是对你们侮辱我的惩罚。”
房间很热,一群酒鬼人人赤脚单衣。而外边很冷,数九寒天……
一群酒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心的取袍子、鞋子穿戴。
“让你们穿了吗?滚!立刻!”,高哲一声大吼,骇得不少人哆嗦。
一群酒鬼认命的狼奔豕突,他们明白惹了惹不起的人,别说宇文化及,宇文化及他老子宇文述都不见得能在这种情况下保他们不吃苦头。
高哲嗅嗅房间内的酒气,厌恶的令望春楼的小厮换了地方。
高哲没急着讲找宇文化及的目的,先叫宇文化及喝醒酒汤。
等了一阵。
“宇文兄,我想问一问,你为什么赶成都走?”,高哲道。
宇文化及错愕,旋即支支吾吾。
宇文化及只晓得宇文述交代自己将宇文成都扔出家门,其他的啥不知道,但他不可能实话实说,拆宇文述的台呀!
高哲抱着肩膀,刨根问底儿的道:“宇文兄?为什么?为什么成都如此优秀的孩子,你居然这般待他,难道……嫡庶之别吗?”
宇文化及捕捉“嫡庶”的字眼儿,有了借口,轻蔑的盯着宇文成都,道:“不瞒秦国公,正是嫡庶之别的缘由。我看到他,会想起……不好的事情。”
宇文成都眼圈儿红了,切齿道:“不好的事情?是逼死我娘么?啊?!”
“你这庶子,杂种一样的东西,怎么对我说话呢?”,宇文化及摆上威风,冷哼道:“不要以为找了秦国公说情,你便能回宇文氏!告诉你,做梦吧!”
宇文成都怒吼:“不回就不回!你当我稀罕?从今日始,我没有你这个爹!”
言罢。
宇文成都泪奔。
高哲叹了一声,折身走掉。
高哲追着安慰宇文成都,甜言蜜语不断,并表示:“你父亲大概喝多啦!咱们下次再试试。”
一次两次的打击,泯灭不掉宇文成都渴望亲情的热枕。
所以。
有了第三次、第四次。
高哲先后于腊八、上元节带宇文成都继续找爹。或许能看透高哲鬼蜮伎俩的宇文述业已调离长安,赴任旧地徐州。宇文化及不敢擅自违逆父亲的交代,硬着头皮拒绝……不是硬着心肠,是硬着头皮,他真的、真的不喜欢酒后荒唐生下的宇文成都,怕的不过是得罪高哲。
二月一。
高哲第五次攒罗宇文成都找爹。
宇文成都整个人被玩坏了,哭着拒绝高哲的“好心”。
高哲私下甚是欣慰宇文成都的态度,考虑着……上拉拢的措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