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就算你常年折返长安、塞外,也不会不知道吧?”
新文礼居高临下的瞪了小厮一眼,道:“某家没那么孤陋寡闻,秦国公的大名如雷贯耳,连突厥人亦津津乐道。”
高哲一笑,掏出百两银票给小厮,道:“你不懂他!因为你没他的本事!去吧!我不是来买战马的,专程来找他们兄妹的,不用你陪同。”
小厮高兴地连连行礼,临了不禁感慨:“新大郎,你们兄妹要熬出头啦!难怪东主常说留不了你长远……果然。”
高哲紧紧狐裘,道:“我听说过你的才能,是故派遣人四处寻你,不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你就在长安。”,顿了下,他笑道:“有没有落脚的地方坐坐?天寒地冻的,我身体不怎么好。要不……吃个便饭?有好地方推荐么?”
新文礼犹豫了下,道:“国公爷这边请。”
新氏兄妹带路,高哲不紧不慢的至一乱糟糟的小破酒楼。
高哲做主要了些酒肉吃食,也没嫌弃的一起动筷子。
“能耐大又忠义的人,都害怕偷错主公,这我知道。”,高哲嚼着白水肉,道:“我手下的人请不动你,所以我亲自来了。不为别的,表达一下诚意罢!我年龄是幼小,但你也晓得,我不是寻常的人。归根结底一句话,你觉得我还行,那就跟我干!一个校尉的官职,是我目前能给予你的,今后看的是你自己是否优秀。”
新文礼木讷无声。
“无需担心我对家室的看待,出身高低算他娘的狗屁!”,高哲隐约明白新文礼的担忧,粗俗的给予保证。
新月娥一直盯着高哲看,目光流露满满的探询。
高哲对辛月娥报以微笑,道:“你妹妹有二八年华?这么大的姑娘,该嫁人了,攒够嫁妆了吗?”
新月娥被高哲的眼神看的紧张,磕磕巴巴的道:“没……余……不想嫁……”
“家里还有没有其他人?”,高哲问道。
辛月娥眼神一黯。
“抱歉!”,高哲叹了口气,重新与新文礼交谈,道:“看样子你和我差不多,长兄如父,打小得拉扯弟弟妹妹的。你比我辛苦,我好歹有父辈留下的偌大家业……”
新文礼略意动。
“不要再让你妹妹劳累奔波啦!那不是一个兄长该做的事!”,高哲拿了一千两银票放桌上,道:“无论你来与不来我这里,笑纳我的一点心意,这是一个兄长对另一个兄长的馈赠。”
高哲痛快的起身,潇洒的披上狐裘便走。
一步……两步……三步……五步……
高哲心里犯嘀咕了,怎么还不追上来?话没说点儿上?
八步……十步……
“国公爷留步!”
新文礼的声音终于响起。
高哲笑容灿烂,一闪而逝,还身严肃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