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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出身。”,高哲提醒道。
宇文述一琢磨,道:“让化及将他赶出家门,暂时断了相干?”
高哲扯了个大大的微笑,道:“正是。”
宇文述魂不守舍的蹙眉神游,半晌,一咬牙、一跺脚,道:“罢!为了他的前程,唯有这样啦!”
高哲表面笑容不改,目送宇文述忙活,背地暗道:等宇文成都来我身边,我有都是办法给他洗脑!
四方小步一甩,高哲接邻陈慧儿,道:“你!这边!”
陈慧儿听话,不过高哲看得清楚,她……很平静。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高哲有意刺激陈慧儿,讥讽她国破家亡竟无有半点伤感。
陈慧儿抬手轻轻撩动散落耳际的青丝,声音玉盘落珠般清脆动听:“高天使才高八斗,出口成章,小女子原以为是曹子建那样霁月高风之人,不想……充满卑鄙、下流、阴险、龌龊、虚伪,令人不齿。”
“承蒙夸奖。”,高哲毫不恼怒,笑吟吟的道:“我还是想问,你形容的是我现在的所作所为,还是我五年前出使南陈的所作所为?”
陈慧儿:“皆有。”
高哲纠缠不放:“哪方面更多?”
陈慧儿盯凝高哲,道:“小女子从未见过有人挨骂,且得知缘由后,还想着区分明细的。”
高哲大言不惭:“我就是这么执着的人。”
陈慧儿沉默了。
“你最好老实的答话。”,高哲威胁道:“我可以保证,有能力把你按在身下,做一些……不礼貌的事情。”
陈慧儿偏头看看高哲,道:“晋王殿下喜欢我。”
“那你知不知道,无论他怎么喜欢你,我愿意的话,随时随地能百般玩弄你?”,高哲神色认真。
陈慧儿低头一会儿,抬头道:“兄长才能平庸,远逊隋天子的雄才大略,陈国的败亡理所应当,有你没你一样,无非时间缩短了些许。”
陈慧儿的变相说法,即——骂高哲是他霸占张丽华、孔妙贞的德行。
“你消失了三年,去哪儿了?”,高哲眯眼道:“鄱阳湖战火连天,江南人尽皆知,你不躲避反在那里游玩儿?亏你编得出来。”
陈慧儿一语不发。
高哲忽的道:“颍川书院付之一炬,司马大先生死了。”
“可惜了天下读书圣地。”,陈慧儿一瞬间的恍惚,感叹不已。
高哲轻吐二字:“‘飞凰’?”
陈慧儿木愣的瞅着高哲:“什么?”
高哲背负双手,道:“告诉我,司马大先生留下你们八人的目的,我放过你。”
陈慧儿无动于衷:“我不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