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憋了憋嘴:“二弟,他好高。”
火歌轻轻哼了一声:“长得高有什么用,看起来脑子不好使。”
封阳挑眼看过来,也哼了一声,心想这小人儿精怪得很,他和傅东那么大两人,他们也有办法给安置到床上,且那草地明显有问题,不然自己怎会无故觉得疲累,累得脚都站不直,只想睡觉?
火歌看到封阳若有所思的表情,眼珠子一转,道:“你们无缘无故闯进火璃族来,毁坏了我们的神庙,该怎么赔?”
“你说。”封阳满不在乎的整理袖口的褶皱,那姿态,仿佛只要火歌说得出,他就做得到。
火舞拉了拉火歌,道:“二弟,不等三弟回来再说吗?”
火歌眼角跳了跳,“你怎么什么都要问三弟,你是哥哥好不好?”
“可是一向都是三弟拿主意的,三弟说的都对。”
“你这个笨哥哥,被你气死了!”火歌瞪圆了眼,“那把他们先关起来!”
“不好不好,那个女人就住我房里吧,我喜欢她呢……”
封阳黑了脸,“不说我们可走了。”说着拉过傅东转身就走。
两道白影诡异移动到他们身前,小小的臂膀张开,“你们不能走!”
“我们要走,难道你们拦得住?”封阳明显看不起眼前的小个子,讽笑道。
“这小子真讨厌!”火歌愤然道,两腮鼓动了两下,猛地往前一站,哈一口气,嘴里竟吐出火来,艳红的火苗急蹿上封阳的衣服,封阳闪躲不及,外袍一大块被烧没了,露出金色的里裤来。
“你!”封阳又羞又怒,却因为忌惮他口能吐火,往后退了一步。
火歌大笑,跟上前去又吐出火来。
傅东一个旋身站到封阳身前,双手结印挥过去,手似瓢状,一大片水泼过去,正要洒在火歌脸上。
火舞愣了一下,火歌嘴中的火却没有灭,只是脸上湿透了,额发滴着水珠,甚为狼狈。
傅东见火没灭,也觉得不好,急往后退,硬是把封阳撞倒在地,自己一屁股坐到他腹上,于是又是尴尬,脸红了一片。
封阳本没想到傅东能控水,身体微倾正要叫好,岂料那火遇水越旺,傅东一退,他还没站稳,猝不及防,只有坐到地上,紧跟着傅东又坐了下来,小腹撞得生疼,他闷哼一声,双手扶上她的腰,感觉到她的僵硬,又觉得好笑,忍不住圈紧了手在她耳垂边吹气。
“这可是你送过来的。”封阳还有心调笑,看到傅东脖子根都红了,轻笑着将傅东扶起来,自己也起来了。
火歌瞪着眼道:“反了反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要把你们关起来!”
火舞正要说话,只见火歌双臂轮转,一声大喝,封阳和傅东双脚落空,直直下坠,周围一片黑暗。
两人感觉到地面的坚硬,身上一疼,封阳立刻站起来,仰着头,怒目向着上边四方形的出口旁冷笑的火歌。
火舞凑过来,眉毛皱得跟小山一样,“二弟,你关那男人就行,为何连女人也一起关了啊?”
火歌气得一掌拍在他脑门上,“你是傻的吗?那女人不关起来,肯定会哭闹捣乱救那男人的!”
傅东本来还生气,听火歌对火舞解释得如此精妙,又忍不住笑了。
封阳厉眼扫过来,“你还笑?”
火歌也道:“你笑什么?”
傅东看那可爱的样子,也不恼,只说:“我朋友无意冒犯你们,你们不要生气,不过你那是什么火,为什么水都灭不了?”
火歌得意道:“我们火璃族玩了一辈子火了,这火已经不是天地间自生自长的生火,而是经过炼化的真火,普通水怎能灭得了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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