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年大叔和潘瑾不约而同地被这句杀伤力无穷的话震愣了当场。年大叔这回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见到阮钰的时候,身边这个定力相当好的大个子会坐立不安了。如果说眼前这个一夫当关的汉子是战金刚一类的不死b,那么这位**唯一的死穴就是那个叫李云道的男人。
那个长着一张南方人面孔的山里人又重出现年大叔的脑海,说实话,李家三兄弟,他欣赏的正是那位大刁民,可是阅人无数的年大叔却选了角弓,这当的缘由估计只有这位姓王的大叔自己才心知肚明。
“你个死人猿死猩猩!你怎么就知道姐生不出儿子?没准姐第一胎就是儿子呢?还是双胞胎。”阮钰恨恨道。亲身体会过家族重男轻女后果的阮大小姐对生男生女这个话题相当敏感,以至于高达260的智商居然没有现自己已经被这个一脸憨厚的傻大个给绕了进去。
“这样就好了,我也觉得以我们家三儿的实力,第一胎肯定是个儿子。”弓角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刚想埋头吃范本,而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顿了顿才憨憨道,“孩子的名字还是得让三儿自己起,我们三兄弟里面,他有化了。”
突然现自己被人说得绕进圈套的阮钰突然反应过来,一张俏脸瞬间拨云见日,却是对着弓角露出一个诱惑值无穷大的媚笑:“想不想试试勾引弟妹?”
大个子憨憨一笑,为难道:“你长得太白,太瘦,眼睛也太大,个子太矮……”说到后,弓角又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笑:“不过肯定符合我家三儿的胃口。”
阮钰气得七窍生烟:敢情姐不符合你的审美观?阮钰正要飙,却被潘家小丫头桌下用膝盖顶了两下,这回她终于注意到,大个子眼里闪着一簇狭促的笑意。阮钰这才体会到,原来这个看似憨厚老实的大个子骨子里居然是个厚黑的高手。
“姐被人耍了,不高兴了,没心情吃饭了。大叔,我先撤了,哼,大个子,你下次别落我的手上,否则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阮钰冲弓角挥了挥白皙的小拳头,拉起还没吃上两口的潘瑾就走。
冲着阮钰的背景,弓角还是那副憨笑:“我家三儿会帮我讨公道的。”临了,还补了让年大叔啼笑皆非的三个字,“床上!”
听到后三个字的阮钰差点儿产生返身回去掀桌子的的冲动,不过看对方武力值肯定远超自己,智力值应该也不比自己差的份上,还是忍着下这口气了,不过从上车一直到黄浦大桥上,阮家大小姐还是想了无数种折磨大个子的方法,但后都因为种种原因全部推翻,直到快过黄浦大桥时,阮家大小姐这才突然欢呼一声:“尼玛的,姐斗不过你,姐可以去会会你家老三嘛,我就不信了,你全家是这种武力值和智力值双高的变态。停车!”
堂而皇之的将q7横黄浦大桥的路边,丝毫没有阻碍交通的觉悟,阮家大小姐从后座拎出一只爱玛仕包包,风格同样妖艳彪悍的牡丹图案,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一包价格不算太贵但却味道凶猛的南海12毫克,抽出一支点上火后,便站黄浦大桥的猎猎秋风吞云吐雾。
“姐,今天为什么要来上海?”潘瑾缓缓跟了上来,只有她知道,阮家大小姐今天是真的不开心,很不开心,所以当阮钰杀到苏州时,她二话没说就跳上车扮演了大半天的司机角色。
阮钰深深吸了一口烟,火辣辣的味道肺里停留了片刻,才吐出来,却很快被秋风吹散。
“小汤子个二笔货,被人摆了一刀当枪使,到这会儿还被蒙鼓里,我今儿主要就是到上海来敲打敲打他,就是要他别忘了当年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要不是小时候像个跟屁虫似的跟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姐,我还真不带管他们汤家这档子烂事儿,这两年吃饭安稳了,睡觉踏实了,这小子就开始翘尾巴了,他上位的时候大叔背后使了多少力,他不知道是不错,可他难道我知道我跟大叔的交情?现还反过来帮那些狼子野心的家伙狙击大叔公司的股票,你说他是不是皮痒痒了,整个儿就是一欠收拾。不过亏得他今天反应快,态好,否则我今儿还真没准备给他这位汤家大少面子!”阮钰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她拿的姿势和一般吸烟的女孩子完全不一样,不是那种食指和指夹烟,而是姆指和指拎着烟的彪悍爷们儿式的,配上她这身倾国倾城的皮囊,组合一起不可谓不诡异。
站秋风的阮家大小姐终于不用那口流利的京片子和满口尼玛了,而是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一江东去秋水,表情怅然。
“姐,你累不?”潘瑾很乖巧地靠阮家大小姐的肩膀上,“累了,就找个男人!”
两个年龄都不大的女孩黄浦大桥上站了许久,阮钰抽完第三枝烟的时候,才看着缓缓道:“如果以后碰到一个肯为我跳黄浦江的男人,我就能舍了这一身富贵荣华,跟他穷一辈子也乐意。”
“姐,一定会有个男人心甘情愿为你跳黄浦江的,而且一定是一个很优秀很优秀的男人。”
站高位的人,注定是寂寞的,彪悍如阮家女人,也不例外。
只是这种寂寞一旦找到了泄的缺口,就会如同缺堤之洪。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end.js"></script></div>
</div>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