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一下子就全都消失了,那感觉就仿佛是在三伏天里面喝下了一杯冰镇酸梅汤似的,别提有多舒服了!又好象是因为感冒两个鼻孔一直不透气的人,突然间就感觉鼻孔通畅了,终于可以自由地呼吸了!
大概是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楚建业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身子微微后仰,脸上露出一种极度亢奋的样子来。
楚楚自然是想不到江少游的治疗会这么快就见效,见到楚建业突然安静了下来,并且还露出这么一副怪异的样子,还只当是江少游把她爸爸给扎坏了,见状顿时紧张起来,忍不住颤声说:“江哥,快别扎了!你看看……看看我爸爸他怎么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快……快停手!不……快把针拔出来呀!”
结果还没等江少游回答的时候,就见楚建业猛地睁开眼睛,说:“拔针?拔针干什么啊……我觉得这小伙的医术不错,唔……还别说,被他这么扎两针,心口一下子舒服得多了!别停啊……小伙子,对不起啊!刚才是我错怪你了!没想到你的医术还真硬是要得啊!”
江少游微微一笑,说:“伯父客气了,只要您不觉得我是一个骗子就好。我和楚楚是朋友,而您又是楚楚的父亲,那就等于是我的长辈,能为您解除病痛,那不也是我应该去做的吗?”
“呵呵……想不到你这小伙子还挺会说话的呢!”楚建业感觉到心口前所未有的舒服,这心情自然也就好起来了,再想到自己刚才一口咬定江少游是骗子的事情,顿时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赶忙反转了自己之前给江少游扣上的帽子,对江少游赞不绝口地说:“而且小伙子你不但医术好,这人也很谦虚,还懂礼貌,真是……让我怎么形容你好呢!我也教书教了很多年,可就怎么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呢!楚楚……你到底是在哪里认识的这位神医,以前怎么都没有听你提到过呢?”
楚楚以手抚额,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在一分钟之前,楚建业还在口口声声说江少游是一个骗子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又全都变了啊?
见父亲问起,楚楚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说:“爸……其实我和江哥也就是刚刚才认识,直到现在我们认识的时间都还不到一天呢!”
“啊……这么……这么短的时间啊!”
楚建业显然是没有料到女儿和江少游认识的时间居然这么短,这要是换在一分钟之前,让他知道楚楚才和江少游刚刚认识,就对江少游这么信任的话,他非得抓着这点好好地教育一下楚楚不可。但是现在……楚建业却只能是感叹于女儿的眼光是多么的犀利了!
于是楚建业立刻摇了摇头,感叹着说:“难怪古人有‘白发如新,倾盖如故’的说法,楚楚你和这江先生才刚刚认识不到一天,就能如此相信他,看来这也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缘分很深啊!哎……哎……江先生,这针扎得好好的,你怎么又给拔下去了呀?”
却原来是楚建业正说得高兴时,江少游忽然停止了捻动金针的针尾,反到是用手指一夹,将那三枚金针一根一根地全都拔了出来。楚建业这边正舒服着呢,突然见到江少游不给他治疗了,你说他又怎么会不惊慌呢?
江少游忙解释说:“伯父……你的病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要是不再经历大喜大悲的情绪,我想伯父你差不多都已经能象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了。另外……等过上一段时间,我会再为伯父您复查一下,我估计着……这样的针炙以后再做上个两三次吧,伯父您的心脏病就算是真正、彻底的解脱了!”
原本江少游以为,自己只要一次性地为楚建业的心脏细胞中注入足够量的蓝色晶体能量后,应该就能把楚建业的心脏衰竭给彻底治好了呢!不过在治疗的过程中,江少游却发现楚建业那些极度衰竭的心脏细胞却是很难一次性的吸纳下太多的生命能量。
这就好象一个几天几夜没吃饭、极度饥饿的人,你要救他绝不能一上来就给他一桌的大鱼大肉,就只能先给他吃一点儿清粥小菜,而且就算是吃这个也不能吃太多,否则的话他的肠胃根本就无法承受得了,到后来搞不好就会乐极生悲了!
而现在楚建业心脏的状况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一次性注入太多的蓝色晶体能量对楚建业来说未必是好事,搞不好会让楚建业的心脏细胞过份活跃,从而引起心脏的增生肥大等问题。不过要是分个三四次缓缓补充的话,也就没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