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看到的年轻男子就是陈子安。
这哪里还是那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离开的胖子?
身姿挺拔修长,面容清秀,一脸年轻派,神色从容淡然,步伐稳健。
一看就像二十五六的健美大小伙儿了。
再加上身上衣着高档,考究得体,这个家伙一身的气质了。
丝毫看不出他受过大伤,而且以前就是个开出租的沧桑中年人。
陈子安淡道:“没什么惊讶的,我说过的话都会成为现实。”
说罢,他上前去开门。
背上扛的编织袋不小心还碰上了旁边的杨凤。
杨凤哎呀一声,心里有些不舒服,“死家伙,你小心点行不行?你可真是行,被赶出来了,又住杜斯晴家里了。要不是我家若曦,你能有这种住的地方?这编织袋……莫不是不开车了,出去捡垃圾了?”
陈子安扭头看着她,冷淡道:“想治病就闭嘴,收起你的臭脾气!还拿自己当小时候的镇长千金呢?”
“你、我……哼!”
杨凤一跺脚,背转身去。
陈子安淡冷一笑,开了门,先进屋去,“进来吧,天炎炎,地热热,在外面杵着不热乎?”
“大学都没上完,拽什么斯文……”杨凤白了他一眼,嘟着嘴气冲冲的进了门。
陈子安把编织袋放在客厅地上,坐下来,淡道:“若曦辞职了吗?”
杨凤一听就来气,“你不关心我,反关心起若曦了?”
“我视她如亲生女儿,自然更关心。若曦很好,否则我是真的无家可归。这边斯晴也是个好孩子……”
“别叭啦叭啦了,若曦是我女儿,你别脸厚了!你不是要给我治病吗?治啊,说这些干吗?”杨凤打断了陈子安的话。
“医生怎么说?”
杨凤只好把自己的检查报告递过来,“你先看看?”
陈子安一推,“不用看,我已经摸过了。”
“啊,你……”杨凤的脸顿时两抹羞红浮了起来,羞躁不堪。
这个狗东西啊,真是不正经。
不过,她也只得说:“医生说只能两边动手术,成功率还是很高。可我怕呀,化疗多痛苦啊,还掉头发。万一又不成功呢?而且还要留疤呢!你不是说你能治,而且不开刀不留疤什么的……”
说着,她还是软了性子,可怜巴巴的望着陈子安。
陈子安道:“感谢你还能想起我来,就这么相信我?”
“你……”杨凤只好道:“你恢复得这么好,我都听若曦说过了,斯晴给她讲的。斯晴还说,你治外伤很厉害,还能治痛经?”
说着,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子安,脸还红了红。
陈子安瞟了她一眼,“我懂,你也有痛经症。”
“啊?你……你怎么知道?”
“望气。说深了你也不懂。我想知道,为什么若曦要辞职?”
杨凤真是气火上心,“你怎么又问这个?若曦不再是你儿媳妇了,别问东问西了。她辞职是到我公司上班了,不行吗?”
陈子安点点头,“哦,原来如此,也好。你什么公司?”
“你……”杨凤真是头大,但也只能说:“天星医药集团江州公公司,国企。”
“还不错,国企要做大做强嘛!”
“你能不能别说这些废话啊,我这病,你要怎么治?”
陈子安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下,“我还是要再摸一下,确认一下再说。希望你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