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放下,眼睛也闭上了,“你干什么?占我便宜啊?”
“你生病了,我带你去看大夫。”永靖侯低声说。
“我生病了?我怎么不知道?”林晚抬起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感觉:“没有啊。”
永靖侯正要开头,她一把将他的脑袋掰下来,额头贴上他的额头,这下感觉明显了。
一个滚烫,一个冰凉。
后脑一阵痛,林晚惊呼了一声。
永靖侯脸色一变:“你怎么了?”
“后脑疼。”林晚感觉就连脖子都有点儿不太方便了:“玩球了。我这是感染了风寒啊。这身体也太弱了吧?不就泡那么一会儿冷水吗?”
风寒?
永靖侯脸色已经变了,这风寒严重起来可是要人命的。
永靖侯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将她抱起来:“我带你去看大夫。”
林晚挣扎:“慢着。”
这事关人命的事,哪里能慢?
永靖侯不想再由着她。
林晚抓住他的衣襟:“我开个药方。你着急什么呀?不就是风寒吗?吃了药就没事了。”
永靖侯怒了:“风寒可大可小,你不要任性了行吗?”
“我没任性。”林晚拍他:“你放我下来,我开个药方,保管药到病除。”
永靖侯黑着脸望她,林晚撑了撑眼皮:“你快点放我下来,要不然我等下烧晕过去了就真完了。”
“你真的能行?”永靖侯再问一次。
“我带了那么多药你不知道吗?那都是我自己做的啊。”林晚无语了。
好吧,若是这样,倒是可以信她一次。
永靖侯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来坐好,林晚右手指搭在左手上,眼睛闭了起来:“帮我研墨。”
永靖侯看了她一眼,卷起袖子袖子倒了些清水开始研墨。
等他研好墨,林晚也把好脉了,摊开一张纸,拿笔刷刷的写下了药方:“先吃这张药方,回头等我醒了再开别的药方。”
林晚将药方递给永靖侯,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对了,要是我体温一直飙升不退,你就用白酒擦拭我的额头,颈部以及腋窝。”
林晚说完就晕过去了,永靖侯忙将她抱住,她身子滚烫滚烫的,叫人担忧。
正好陈北将大夫带来了,永靖侯便让大夫上前给林晚诊脉,大夫给林晚诊过脉后道:“是风寒。”
永靖侯心思一动,将林晚开的药方递给大夫:“这张药方可用吗?”
虽然林晚说她会医术,但他也没真正见过,且她都已经烧成这个样子了,脑子都烧糊涂了吧?
他哪里敢就这样抓药给她用?
要是开错了方子怎么办?
大夫接过药方看起来,越看眼睛越亮:“妙啊,妙啊。原来还可以这样用药,真是太妙了。”
永靖侯心里松了一口气:“这药方可以用?”
大夫忙说:“可以用可以用,这药方完全对症,绝对可以用。”
永靖侯看了林晚一眼,看来她说会医术是真的。
前面十几年一直都待在身体里沉睡,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但也幸好,能救命。
“你拿着药方去煎药。”永靖侯吩咐。
“哎,好嘞。”得了一张好药方,大夫也忘记了心里的害怕,十分积极:“小人这就去抓药。”
永靖侯给陈北使了个眼色,陈北跟着大夫去了。
永靖侯抱着林晚去了隔壁陈北收拾出来的房间,小心翼翼的将林晚放在床上,把她的鞋子脱下来,才发现她小巧的脚惨白惨白的,皱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是长期泡水泡出来的。
还有水泡。
也不知道她之前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永靖侯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她顿时蜷缩成一团,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即使如此还忍不住颤抖。
“怎么了?”永靖侯皱眉,凑过去问。
“冷。”林晚含糊的说。
永靖侯想起来,似乎感染风寒的人的确是比较怕冷。
他又去找了一床干燥的被子过来给她盖上,但似乎还是没有办法缓解她的病症。
可也不能一直给她加被子,风寒的人就是这样,加再多的被子她还是会觉得冷,但加太多被子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但不加也不行。
想到这里,永靖侯就出去让人找来火盆,放在旁边烧,既可以去去房间的湿气和寒气,也可以让她感觉暖和一些。
药很快就煎好,陈北亲自端过来:“属下亲自看着煎好的。”
永靖侯接过,吩咐陈北:“你去问问有没有女人。”
总得要女人才好照顾她,要不然他肯定不能让其他男人照顾她,那就只能自己照顾她了。
可且不说他的工作,便是她之前说的那些降温方法,也不是他一个男子可以做的。
“是。”陈北也明白永靖侯的意思,赶忙去问。
永靖侯则是将林晚扶起来,喂她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