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了,谁叫我理亏在先呢。既然你自己也说我俩之间扯平了,我也道过歉了,那以后可别恨我,我们还是好朋友,不是你说的吗?”
我冷笑:“我恨你?你配吗?刚才你听错了,不是好朋友,是好同学而已。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一天朋友,不是吗?”
邱解琴把双手背到后面,脸上笑得更灿烂了,点头道:“想想也是哦,你还从未把我当朋友看待过呢,我又自作多情了,呵呵!”
我胸口被一股无名之火堵得郁闷无比,只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讨厌的人。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道:“现在我们误会解除了,恩怨扯平了,我看你精神还不错,似乎用不着我在这里讨人厌了。那我就先走了,回去还得复习一下功课呢。”
说着我再也不多看邱解琴一眼,转身打开房门,在客厅里的孙丽、钱小蕾诧异的目光下径自去浴室,把孙丽爸爸的衣服脱下,穿回我那套湿透的衣裤。
我走出浴室,正好听到钱小蕾和孙丽在里屋的惊叫声:“解琴,你怎么啦?”
但我那时对她们三人已经完全没有信任感,对她们所做的每一件事,讲的每一句话,都持怀疑的态度。我完全没有理会她们的一惊一乍,只管拉开大门,迎头冲进了大雨中——
后来有很多事情,我一直到了毕业那天我才全部知道,不过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邱解琴第二天果然没来上课,据说晚上发高烧至三十九度九,而且持续高烧不退,被送进了医院治疗护理,我没有去看过她。
两个星期后她病愈回来,不过人瘦了一大圈。我们再也没讲过一句话。
随着高考的临近,人人都全付精力的投入到紧张艰苦的学习中去了,我渐渐淡忘了这段事——
“都————”
坐在公园石椅上回忆的我被胸口内袋的手机铃声打断,我取出手机,按下接听:“喂!”
“哥!你怎么还没回来啊,这都几点了?票拿来了没有?我那几个同学还等着我回话呢。”
“拿到了,我很快就回来。”
“是吗?太好了!对了,拿到几张?”
“五张!”
“万岁!哥,你也万岁!”
我不禁微笑起来。挂断电话,我把手中的烟狠狠吸了几口,然后扔在地下用脚踩灭。竖起大衣领子,我开始往家里走。
回到家后,我敲了敲小妹的门,她打开后,把那五张票都给了她,小妹自然又兴奋不已。接着我又把票钱还给了她,向她解释了这票不要钱的原因。等到小妹千恩万谢结束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年轻时青春的邱解琴和成熟时妩媚的邱解琴不时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的交替放映着。大雨中她瑟瑟发抖的单薄的身体、在床上她热情如火的雪白的肌肤。无不折磨着我的神经,使我胡思乱想,长久不能入睡。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才迷迷糊糊睡去,睡梦中,青春时代的邱解琴格格笑着在草地上跑着,不停地向我招手:“来追我呀!来追我呀!”我也哈哈笑着向她那苗条纤细的身影捉去,但她十分灵活,总是在我的手要触到她之前,狡猾地避开了,使我怎么也抓不到她。我不服气,趁她又一次避开的时候,全力向她一扑,把她整个人都按在了身下。这时梦中场景都变了,邱解琴忽然变成了成熟妩媚的样子,她浑身一丝不挂的被我按在了床上。她媚眼如丝,热情如火,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红唇在我耳边腻声道:“唐迁,我的爱人!来吧,我把一切都给你。”我被陷入熊熊的浴火之中,与她一同共赴爱河——没多久,我只觉一阵剧烈的快感袭遍全身,我一下子从梦中醒了过来。
我坐起身,手下意识的朝下面一摸,一片冰凉。糟糕,真射了。无奈之下,只好起床洗澡换衣,等全部痕迹都消灭掉后,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索性不睡了,点了一根烟,坐在床边抽着。刚才那个梦我也不知为什么会有那种场景,但它是那么记忆深刻、感同身受,不禁让我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天大亮后,我出去买了早点回来,刚要开门,怀里的手机又响了。我把早点交给左手,右手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我按下接听键,说:“喂!哪位?”
可手机里一阵无声,我以为信号不好,忙向外走了几步,再问:“喂,哪位?怎么没声音啊?”
这时,邱解琴的声音从手机内传出来:“唐迁!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