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既明停下了动作,轻轻抚上他打着石膏的腿,“我劝你乖一点,不然一会受伤的是你自己。”
“呃啊......”柳既明伸出手在兆明的胸口胡乱揉捏着,兆明忍不住溢出了一声轻喘。
“你的这里,果然很敏感啊。”这会的柳既明像是变了一个人,往日的冷漠或是温柔,全都消失殆尽,他就像 一个恶魔,一手抓住兆明挣扎的两只手,一手像弹琴一样,在兆明胸膛处流连,四处挑逗着兆明胸前的敏感点。
“柳既明你这个变态,混蛋,神经病!”兆明不知道自己的挣扎骂柳既明的这些话只会增加柳既明的欲火,他 就像个将要被凌辱之人,心里尽是气愤和耻辱。
窗外有不少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了,路过的一些人放慢了脚步,好奇地看向车里。沈邵凡更像是疯了,大喊 大叫地想要冲过来,却被保镖死死抱着。
柳既明视若无睹,丝毫不在意地低头啃上了兆明的锁骨,像野兽一样,想要把自己身下这个人占为己有,吃 抹干净。
“柳既明!柳既明!你放开我!死变态!神经病!你放开!”兆明气急败坏地喊着骂着,柳既明不像是亲吻, 更像是撕咬,宣泄自己的不满一般,柳既明牙齿咬过的每一寸肌肤,都钻心地疼。
柳既明置若罔闻,像野兽一样只顾低头啃咬,兆明是他的猎物,他想要这个猎物身上布满他的痕迹,以此来 昭示自己的所有权。
“柳既明,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兆明终于累了,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再也一动也不动,感受着身上这个男 人的啃咬带给他的痛楚。
柳既明听了这句话停下了动作,他撑起身子,看着上半身布满红印子和牙齿咬痕的兆明,兆明的脸上没有丝 毫血色,就像是没有了生气的洋娃娃,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柳既明看了他一会,扭头一看车窗外一堆站住了脚跟注视这里的行人,伸出手理好了兆明胸口的衣服,“这笔 账,我们回家再慢慢算清楚。”
兆明没有理他,任由柳既明把他扶好坐直了他都闭着眼睛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柳既明下了车,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行人,一群人立马四散,站住的脚跟也重新动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在骂骂咧咧的沈邵凡,“柳既明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
直接无视了他,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