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就是要看你和红龙鱼有没有缘分。有缘分的人,红龙才能给他消灾避祸,否则,就只有观赏的价值了。第二,要看琨道长是不是愿意让给你,我相信这位琨道长养的红龙,必定有独到之处。至于第三个问题嘛,就是红龙不好养。你说要买几条回去,那实在是太多了,最多养个三条吧,多了不但不好养,也不管用。”
燕飞扬很耐心地给萧雄解释。
不管是哪种消灾替劫的灵物,都不是大路货,多多益善的。
萧雄笑道:“就养三条也好啊。明天去七星观看看?”
听说有这样的灵物,萧雄心中哪里还能定得下来,早就痒痒的了,只想早点见到那神奇的红龙。
“好,那明天就去七星观看看。”
燕飞扬微笑点头。
真要是有那个缘分,给萧雄请三条红龙回去镇宅,也确实不错。
次日上午,一行人驾车前往七星观。
听说要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道观,萧潇本来是不大乐意的,这首都城里好玩好看的地方太多了,区区几天小长假,实在是时间不敷分配,随便转一圈都不够呢。燕飞扬一来就给人治了两天病,今儿已经是第四天了,再过两天就得回家去。
就剩下这么点假期,不抓紧去看名胜古迹,偏偏要去个莫名奇妙的破道观,是何道理?
不过燕飞扬答应给她讲红龙鱼消灾辟邪的故事,小丫头登时就兴奋起来。
听燕飞扬讲故事,成了他们之间的保留节目。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燕飞扬就开始给萧雄讲些江湖上有趣的奇闻轶事,当然,绝大部分不是他亲身经历的,而是他听老爷子和李叔李婶等人说的,还有一部分,则是各种古籍上记载的,都很有趣。
说起来,燕医生“泡妞”的手段实在不怎么高明,除了偶尔送给萧潇一个木雕作品,就只剩下这种“破故事”了。
偏偏萧潇就喜欢听故事。
又听说去七星观就是为了看传说中的辟邪灵物红龙鱼,萧潇就变得饶有兴趣了。
还是高健和齐菲充当地陪。
燕飞扬向叶二爷要了琨道长的联系方式,叶友涛听说燕飞扬要去七星观,主动向他提出来,要给琨道长打电话,说是请琨道长拨冗相见。
听那意思,琨道长实在是位大忙人,一般人去七星观,压根就不能见到他。
为了保险起见,燕飞扬并没有阻止。
“高处长,七星观这位琨道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
在车上,燕飞扬禁不住问道。
就刚才,他习惯性地起了一卦,想要看看今儿前往七星观之行是否顺利。身为一个相师,按照卦象指引行事,这几乎也成了燕飞扬的某种习惯。
但令他略吃一惊的事,卦象竟然极其模糊,可以说是毫无提示。这种情形,于燕飞扬而言,可不多见。通常来说,是他占卜的对象完全遮蔽了天机,不允许其他相师以占卜之术对自己进行窥探。
从这一点上来说,似乎琨道长本身就是一位很厉害的相师。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七星观本身有非常强大的风水阵保护,不许外人窥探。
不管是哪种情形,燕飞扬都觉得有必要多了解一下七星观和琨道长的情况。
“琨道长是养生名人。”
高健的回答也永远是那么言简意赅。
不过这样的答案显然不能让燕飞扬满意,笑了笑,说道:“能再详细一点吗?”
“能。”
听到高健这个回答,萧潇差点笑出声来,看看驾驶座上的高健,再看看身边的燕飞扬,边看边摇头,这俩又不是兄弟,偏偏性格这么相似,都惜言如金。
燕飞扬萧潇和李无归坐在高健车上,其他人坐在齐菲车上。
高健毕竟还是多说了一些有关七星观和琨道长的情况,据高健说,这七星观在首都郊外,早先默默无闻,无论规模还是名气,都在首都的道观寺庙之中排不上号。
但琨道长来到观中之后,这七星观的情形就变得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该因琨道长乃是一位养生名家,本事大得很,名声在首都的高档圈子里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神,许多知名人士都闻风而去,争相和琨道长交往,反过来,琨道长的名气又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
因为每天想见琨道长的客人实在太多,后来不得不开始“限号”,凡是要见琨道长的,都必须预约,否则琨道长是断然不见的。甚至有些人预约也没用,琨道长就是不见。
据说,是因为这些人不是有缘人。
“哟,这么傲气……”
萧潇就撇了撇嘴,有点不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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