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昭示着女子此时的心情。
琬亦清抬手抹了一把脸,冰冰凉凉的,她,竟然哭了。
一曲落,凌恒放下笛子转头看向窗外闪烁着的星星,神情落寞轻声呢喃道:“回来了吗?”
“啊!”
凌恒一惊,连忙回过头来就看到琬亦清抱着那本谱曲一脸的惊讶,他还以为她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这谱曲,好难啊,它认识我,可我不认识它啊,这叫我怎么练嘛。”她本来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首曲子会这么好听,可一打开,她就傻眼了,这分明就是鬼画符嘛,她哪里会认识。
凌恒没好气的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认真学,不然以后有你苦头吃的。”
“痛啊,可不可以不学,或者有没有别的方法,这实在是……太难了。”一个符号都不认识要怎么修/炼,等她挨个把这些符号认全了,黄花菜也就凉了。
凌恒伸手又要去敲她脑袋,琬亦清连忙双手抱头,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凌恒无奈只能收回手,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说道:“方法是有,不过我怕你坚持不下来。”那种方法,别说是她,就是他自己也不想去尝试。
“什么方法?”只要别让她看谱曲,做什么都行。
“另外一种方法就是每天你都必须去山上抓来一条蛇,取出苦胆混着蛇血一起吞服,连着四十九天就可以了,就从明天开始。”凌恒双手抱着手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咕噜”琬亦清硬生生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她没听错吧,生和蛇血,生吃蛇胆,不说吃不吃的下去,就算吃下去了她也会得病死掉,那生吃不得病才怪。
再说了,蛇那么恶心的东西竟让她生吃,那还不如干/脆直接杀了她得了。
凌恒眉尾往上一挑,嘴唇勾起坏笑,一副还闲不够的说道:“明天太迟了,就现在去吧,走。”说着站起身拉着她就要出门。
琬亦清连忙抓住桌子脚,死也不撒开的架势,抬起头一脸委屈的说道:“我练曲子还不行嘛。”要早知道另外一种方法这么恶心,她浪费这么多口水干/嘛。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凌恒一把撒开她的手,重新坐在沙发上。
琬亦清一个白眼甩过去,还没逼?你这就是故意的,故意吓唬她的,知道她怕蛇还用蛇来恶心她。
不过她也不敢去证实,万一要是真的,她可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嘛。
琬亦清认命的拿起笛子,凌恒教过她笛子要怎么拿,怎么吹,她就按照凌恒教的方法来试。
一阵如铁片子刮着瓷碗的声音传来,凌恒如见了鬼一般恐/怖的关闭五感,这声音哪里是笛声,分明就是催命符。
最倒霉的还要是锦鸡了,原本它正在认真的修/炼,突然一阵要人命的声音刺穿它的耳膜,让它不得不清醒过来,用要杀人的目光等着琬亦清。
这个该死的女/人,差点让它走火入魔,难道她不知道在别人修/炼的时候打扰,会让别人走火入魔,或者最严重的就是气流不通,最后经脉堵塞暴毙而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