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匪夷所思,但是宁愿相信这是真的,不然无法解释左手不受自己控制的现象,而且与手中苗刀如此融洽。
经过刚才的一阵惊变,墨夜知道自己将养气篇修炼得差不多了,此刻丹田内真气澎湃,经脉中充盈如汪洋大流,一般穴位皆是畅通无阻,《刀经》上说养气篇功成至少三年,自己是不需要了,想到这已经是心情大悦,收刀归鞘,放回原处,走出大堂来,沙静子温驯如猫,跪伏在地,衣领开得很低,**微微突出,墨夜眼光不经意扫过,心中跳了一跳,多了几缕绮思,竟有些面红心跳,隐隐有了**,知道她在自己血祭之后,一直跪在地上,想必膝盖都麻了,当下伸出手想去扶她起来,但伸出的刚好是左手,再一次不听自己控制了,手指向下在沙静子的胸前上拂去,只觉触手处浑圆温腻,一时间有些留恋的停留了会,用掌心摩挲着乳上的一粒突起,沙静子抬头看去,放在她胸上的手仿佛带着魔力,撩拨她对墨夜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心弦,快感顿生,不由轻声呻吟了声。
墨夜因此而景象,硬是收敛心神,用意念控制着手硬生生的从她胸前移开,一把搀起了她,道:“你怎么跪在了地上呢?”。
沙静子在他的手移开后,竟有些若有所失,恍惚间听他如此说,便轻声道:“主人刚才的样子好有威严,静子不自禁跪了!”
墨夜无奈,道:“我不太喜欢尊卑分明,何必如此恭谨呢,以后不可动不动就跪了!”
沙静子心中一甜,轻轻应了。
墨夜当下道“好了,我们先去前面吧!”
此刻已是傍晚时分,玉兔东升,圆如玉盘,清冷的光辉消去了日间的炎热,树影婆娑,偶有晚风吹过,满园树叶沙沙作响,分外宁静,两人穿梭其间,都没有言语,只有静静的脚步声,墨夜非常享受这种宁静,沙静子跟在后边,脸上红晕从未消退过,偶尔抬头偷偷瞧上前面的墨夜一眼,唇角就会不自觉浮起一缕笑容,对她而言,这是一段甜mi的路程。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墨夜突然站住,猛然回身看向沙静子,嘴角浮现微笑,道:“你老在偷笑什么?”
“啊!”沙静子闻言抬头,惊呼,不提防他会突然站住,娇小的身子收势不住,撞进了他的怀里,已被墨夜轻轻扶住,心下惶恐,但墨夜问话又不能说谎,连忙道:“好像静子心中很喜欢和主人一起走的感觉,不自禁就笑了!”
“呵呵!”墨夜不忍心再捉弄这个胆小的女奴,放开她,回身推开了门,边往里走,边对她道:“到地头了!”
沙静子慌忙跟进去,墨夜站在客厅中央,愁坏了眉头,这么大的地方,打扫起来不知道需要多少时日,沙静子善解人意,明白他愁的是什么,跟在后边道:“静子的专长包括了家政服务,我现在就给您收拾!”
“哦!不忙”,墨夜不好意思的笑笑,想起两人到现在还只是吃过早餐,便问道:“饿了吗?”
“恩!”静子的回答总是她的真实想法。
“那先去吃饭!”墨夜往客厅里的电视走去,电视搁在一个小木柜上面,他记得里面还有些钱的,拉开抽屉,果然还有些,随手拿了十几叠,抛给沙静子。
沙静子看着手中的钱,有些呆了,一叠至少一万,随手就抛给了她十几万,她虽然一切吃穿无不是非常奢侈的,但她只是一个受人控制的玩物,钱这东西还真没见过这么多,而且这个房子这么大,又没有人守,钱随便放在这里,一点安全措施都没有,贼来光顾了怎么办,当下小心的问道:“您的钱就这么放着,不怕被偷了吗?”
墨夜笑笑,道“问题是没人来偷,要是有人偷的话,这么大的园子无人看管,树都会被人砍了走了!”
“为什么?”沙静子实在不明白,难道枫叶街的风气好到了这种地步。
“因为有人帮我守园子的!”墨夜笑笑,道:“他是一个贼祖宗!”
“没看见这里面还有人啊!”沙静子迷糊了。
“呵呵,他不在这里的!”墨夜不打算往下说了,对她道:“厨房里是没东西的,我们去外面吃!”
“拿这么多钱往外走?”沙静子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问,实在觉得自己的主人太神秘了。
“先拿着晚餐钱就够了!”墨夜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道,道:“其他的先放在这里,真是个笨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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