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高俅的螟蛉之子,高衙内原是高俅的叔伯兄弟,却甘愿过继来认兄为父,因此受到高俅喜爱。
胡乱动手,极容易被高俅查出底细。
若孙淮孤身一人,把高衙内引诱到无人处,大可一刀将其结果了。
可既为梁山寨主,当为弟兄们考虑,如今的梁山,还承受不住朝廷的大规模征讨。
“就这般饶过那厮了?”几人绕出人群,想到高衙内当街肆无忌惮的行径,两个武人犹自气愤。
“莫急,这厮蹦跶不了几日。”孙淮眼中闪出寒光,在其心中,高衙内已无活命的机会。
话虽如此,今夜若是不采取行动进行阻止,恐怕又会有一女子糟了他的毒手,孙淮开始盘算着破局之法。
这般想着,回到落脚处,孙淮叫把张三李四唤来。
他两个听闻孙淮有要紧事嘱咐,不敢耽误,盏茶功夫便到。
“寻小弟二人前来,不知哥哥有何吩咐?”
见罢了礼,二人齐声问道。
“你二人这两日不曾赌钱去罢?”孙淮和声问道。
“哥哥明鉴,天大的干系担在头上,小弟们怎敢在这要紧时刻去赌?”张三忙道。
“遑论自己去赌,便是手下的弟兄们,小弟二人也尽都约束着,不准他们靠近赌场里。”李四跟着补充。
他两个倒没说谎,往日里没个儿奔头儿,如今梁山大寨来接纳,自然叫张三李四不敢怠慢,便是心中痒痒,也竭力控制。
“甚好!”孙淮满意的称赞一句,话锋一转道:“今次有个要务,需两个机灵人去办,你二人约束得许多泼皮,看看可有合适的。”
“有何事来,哥哥尽管说,小弟们不敢轻慢。”
“今日我到街上去,正遇那花花太岁高衙内……”
将街上所见讲个明白之后,孙淮道:“那高衙内瞧上一个女娘,若不加以制止,恐难逃其害,我等不能置之不理。这里拨一百两银子与你二人,选两个机灵的弟兄到衙内住处附近守着。”
张三不解道:“哥哥莫不是叫把那高衙内的手下阻拦住?”
“不错,却需合理的方法。”
孙淮告知张三李四:“高衙内手下爪牙必定会在今日寻到她家中,叫这两个弟兄一路跟随过去。届时看那女娘及其家里人的反应,若其为权势所动,要投怀送抱,则不必去管。但若是其不为所动,便由一人引开高衙内人手的注意,另一人将这女娘及其家人带出城去。这二人需随她一家往梁山泊周边去,在那里安下脚来。”
虽从那女娘的反应来看,其多半不会屈从与高衙内,但为防万一,总要做两种考虑。
之所以要挑选足够机灵的泼皮去办,一则要其能够在引开高衙内手下后脱身,二则一两个泼皮在东京没了踪迹,不至于引人注意。
至于高衙内手下办事不力会不会推脱到张三李四头上,高衙内是个草包,又不是神算子,现在的心思还大多在林冲娘子身上。
参与的泼皮在东京杳无音讯,便是有人来问,张三李四只消推脱几句,自然不会有什么麻烦。
“这件事好办,哥哥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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