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承担了许多的风险。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好好谢一下萧芸,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牢牢地和萧芸绑在了一起,可以说已经安危与共了。
“好啊,来家里吃吧,我做给你吃。”萧芸在电话里高兴地说道。
小七微微一笑,掐断了电话。
秦胖子对小七恢复了五感以及有了手机使用权一无所知。
在摇橹部落紧张地收尾工作里,他只来得及告诉萧芸,自己得罪了子星的大人物,需要躲藏,于是萧芸让潘又芝替他安排了一个身份,让他暂时呆在国兴分公司,就急急忙忙陪着小七回了晴天国。
在国兴分公司呆了几个月,晴天国一直没有消息传过来,而秦胖子那不好的预感又再次强烈起来,只不过这回他能够商量的人又多了雷复、赵一等人。
三人一合计,既然秦胖子在宏图国呆的提心吊胆,干脆就再回晴天国,小七如果醒了,就和小七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安排,小七如果没醒,就和萧芸商量一下。
总之,既然是在逃亡,长期呆在一个地方,确实会出事。
回去就简单多了,宏图分公司与国兴公司长期贸易往来,海路、空路都有许多绕过检查的方法,比秦胖子跑来宏图国,那简直就是两回事。和潘又芝打了个招呼,他就急急忙忙登上了回阆苑市的一班货机。
几乎就在他离开的同时,瑞晴的一个保安陪着四位从子星赶来的人到达了白兰市的机场,他们在接下来的一天围着国兴宏图分公司绕了几圈,一个女子肯定地对同伴摇了摇头。
“目标不在这里。”女子说道。
“我们去翎尖渡再看一看。”另一个男子说道。
这个时候,秦胖子已经进了国兴大厦,然而不巧的是,小七已经和栾维出去了,据说是去了主战场,可能得有一些日子才能回来,这下秦胖子是真得等不下去了,他只能去找萧芸。
“我弄的这宝贝,你看看,能不能劝国兴买了。”秦胖子掏出一广口保温瓶递给萧芸。
萧芸接过来打开,“哧”地一声白烟散去,就见保温瓶里尽是泥土,她稍微晃了晃保温瓶,只见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泛着青灰色金属光泽的东西静静地躺在泥土中,她皱着眉头,认真打量着。
“我真的不骗你,这玩意才弄来的时候,只有米粒大小,现在长这么大了,除了泥巴,什么都没有,还是低温状态,应该值点钱吧。”秦胖子满脸期待地看向萧芸。
重新合上保温瓶,萧芸看向秦胖子。
“这个你打算卖多少钱?”
“那个……9位数总该有吧?”秦胖子瞅着萧芸的表情,眨巴着眼睛。
“不行8位数?这玩意真的是从太空星球找来的,再不行7位数?我是真给彗星公司吓怕了,少了这数我特么也不卖了,扔了拉倒。”
胖子当然能够猜到这玩意的价值,只是他实在急着脱手,见叫到7位数,萧芸也没反应,直接就破罐子破摔了。
“具体价格得让国兴的人来鉴定,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你愿不愿意听听?”萧芸微微一笑。
“什么想法?”秦胖子急忙问道。
“恐怕你还得再回宏图国去。”萧芸说道。
“什么?还回去?”秦胖子一听,头上的汗就下来了。
子星3号星,梅丽换了一身素净的米色风衣,颈间扎着一条深色的围巾,一扫女军人干练的模样,倒是有了一种邻家女孩的亲切感。
“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坐坐?”蒋旭迎上前来,笑着建议。
“不用了,这次叫你来子星,是因为爸爸要见你,谈的怎么样?”梅丽问道。
“你父亲,梅先生是不是知道我在……在……”蒋旭突然有点迟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么快就和梅丽挑明,毕竟两人的关系依旧处在朦胧期,太快挑明了容易引起难以控制的后果。
“我爸爸知不知道你在追求我?”梅丽微微一笑。“追求我的人一直都很多,你知道,军队那个地方,女人有多么罕见,如果我爸爸整天为这种事烦恼,他就不用做别的事了。”
“看来,你们谈的不是很好?”梅丽扬了扬眉毛。
“也不能说不好,他只是对我提出了警告,我不明白……”蒋旭急忙解释,心里已经开始渐渐发冷。
“我猜到爸爸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个。”梅丽点了点头,看向蒋旭。
“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们祖星的人真的像野兽一样,尽管作为一个军人,我看惯了战场的残酷,但还是不太理解你们。”
梅丽看向蒋旭,眼神里带着一种强烈的疏离感,就像在看鼻涕虫,那种爬过的地方会留下长长的一道粘液痕迹的小虫子,肮脏而渺小。
“你对待变身战士的方式,让我不齿,他们原本会在战场上挽救很多军人的生命,却让你轻易地毁了。不过那不是我的事情,我依然会根据上面的命令,向你追加变身枪手的订单。”
梅丽目光渐渐变得冷淡。
“还有一件事,你对我的追求只让我觉得恶心,如果你认为我会对一个祖星的人感兴趣,你真的打错了算盘。”
“鉴于我们双方以后还会合作共事,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再有那些想法,那会影响我对工作的判断,对你们瑞晴不会有好处。当然,你如果钱多的没地方花,送我东西,我可不会拒绝。”
梅丽突然一笑,看了眼飘着细雨的天空。
“就这样吧,好好地去做你的祖星老板,挣你的钱,不该想的事情就不要去多想了。人生本来很简单,把它弄复杂的往往都是一些不该有的欲望。”说着话,梅丽转过身扬长而去。
蒋旭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有耐心把这女人的话一字一句听完的,他觉得自己执掌瑞晴以后,涵养真的好了不少。令他愤怒的,不是梅丽对他毁了国兴变身战士的控诉。
而是她毫不掩饰的,对他祖星人身份的蔑视,这种蔑视是他无法摆脱,与生俱来的,所以,他根本无法替自己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