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如果喜欢钱,怎么也能混出个名堂来。
她听到常宝嘉这样说,反而好奇地问:“什么?这是我的名字?你糊弄谁啊?”
“大篆体写得不错,小姑娘有前途。”温家老爷子抱着粉雕玉琢的曾孙从后院来到客厅,不参与家庭风波,只赞赏常宝嘉的书**底。
赵雪桥看到自己儿子,就像看到尚方宝剑,连忙说:“太老爷,你来得正好,二叔……”
“大嫂,孙仔饿了,你抱去喂粥仔吧。”老太太也出来了,眉目祥和地吩咐赵雪桥,顺便将曾孙抱给她。
赵雪桥哪里甘心,不过想着温有汉一直给老爷子压着,心里就舒服了。
当赵雪桥抱儿子上二楼后,温言君妈妈也打了一碗鸡肉粥跟了上去,然后常宝嘉清清楚楚地听到清脆的掌掴声。
温言君垂头不语,开桌布菜,摆好碗筷请大家上坐,并向黄淑梅道歉,“黄大嫂,你不要往心里去,我老婆见识不够广。”
“哪里呢,是我们打扰了。”黄淑梅想让周海安坐边上吃就好了,可是温家的桌子居然那么大,大概能坐下十五人。
常宝嘉拉着周海安的手,让他坐自己身边。
等温老爷子拿了筷子,说了一声“大家请起筷”,众人这才吃起来。
谁都没揪着刚才的风波不放,忍一忍就过去了,要算账也是秋后。
大家都是明白人,谁都不要明面上给人难堪。
常关大席间和温老爷子聊起了家常,然后说到抗战,说到石本国人的凶残与可恶,感慨建国以来的各种大事。
温有汉突然说了句:“爸,那死鬼子不仅打仗凶残,发展经济也是凶残,生意遍布全世界,而且科技过硬,我们也要学学他们的长处。”
温老爷子没动怒,只是放下了筷子,语重心长地说:“长处可以学,我一直这样对他们说,但不能忘本知道吗?绝对不能忘记耻辱。”
温有汉恭敬地说:“我知道,还是教育事业重要。你下个月要不要去首都参加京大新院开院仪式?”
“我老了,你们年轻人在外面奋斗,记得回来看看我就好。外面的事不参与。”温老爷子摆摆手,又笑着对常关大道:“关大,不如我们有空去钓鱼吧,你教教我怎么钓。”
说起水上的事,没有常关大不知晓的,两位老人家聊得愉快。
常宝嘉脸上笑容越来越浓厚,虽然她不知道这位温老爷子的背景,但听温有汉这样说,也肯定是令人肃然起敬的。
散席后,温言君妈妈借机当着常宝嘉的面对温有汉说:“玉山,雪桥家那边,什么都给我断了,别惯着她,学不会做人丢我温家脸皮。什么时候学会做人,再说。”
“大嫂,你说真的?”温有汉这话别有深意。
温言君妈妈却是不怕别人说闲话了,“我都不打算让她带孙子,怕给养坏了,你看有没有办法,把言君弄到外省去,或者去外埠也行。”
原本一世富贵收收租,喝喝茶,炫耀奢侈品,玩玩麻将的赵雪桥,因为这次风波将自己推向深渊。
常宝嘉自然不知道旁人的命运,别人家事也只能听听,不能过问。
温有汉说要问过温言君才能决定,大家也就散了。
温有汉先把常宝嘉一行人送回去,然后去了朋友那儿,双方约好下午两点在公社碰头。
常宝嘉先到街上买了吃的,再去邝婶子家里,恰好叔叔也在,她立刻有了蹲黄振明的人选。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