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喂养,我女真男人也一样得用敌人的血浆头颅来喂养,这样的族人才能战无不胜!成天学些什么彬彬有礼的礼仪套路能兴旺我女真族?快别说笑话了,能兴旺我民族的,就只有敌人的血浆和头颅!”说道最后完颜阇母若有深意的撇了眼斡离不,不屑的说道。
“十一叔说的有理,侄儿佩服,那些南朝人,奸诈狡猾,就像是狐狸,不把他们的头颅制成酒杯,他们就永远不知道害怕,不知道我女真人的厉害,此次南朝的东京城久久不能攻破,兀术心里自是憋了一股子火气,我愿率领本部一万人马,再次攻城,定要取了这南朝都城,取来那赵姓家族的头颅为十一叔来酿酒!”兀术听后大受鼓舞,站起来说道。
“四弟莫要冲动,我女真男儿各个都是金子做的,万不可让他们无辜送命,此次我孤军深入,粮草已经难以为继,况且南朝的皇帝已然上表奏请我国与那南朝成叔侄之国,割让太原、中山、河间三镇于我国,战功不可谓不小,切莫为了一时意气害我女真勇士白白伤亡!”闻言斡离不赶忙劝阻道,他是此次东路军的统帅,身为忒母孛堇的兀术可以冲动,可是若三军统帅也因为一时脑袋发热莽撞冲动,那大军如何能够全身而退?大宋的诸路勤王之师业已到达东京周围,本来久攻不克的城池现在四方还来了几支虎视眈眈的勤王之师,这仗还怎么打?所以日前斡离不同意了宋朝的求和申请,掳掠了一番财宝、美女,这就打算退回草原修整。
好战的兀术听了此言不屑的撇撇头,完颜阇母则一边把玩着头颅酒杯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这头颅酿啊,可是颇有讲究,一句话来说就是什么人的头颅喝出什么样的味儿,小孩的头颅温起来的酒有股子冲劲儿,所谓初生牛犊不畏虎,刚出生的马犊子牛崽子,哪管对手强大不强大?奋力拼杀就是了,兀术啊,你年纪尚轻,你喝的这头颅酿就像是喝了小崽子的头颅,喝了有股子冲劲儿,一往无前;男人的头颅温出来的酒喝起来血腥味儿就颇重,就像我草原上的猛虎,碰见对手无论对手多么强大,都要奋起一下子将它们撕碎才好,十一叔不才,可是多年南征北战,最不少的就是勇气,南朝人?哼,以狼王自居的契丹人我完颜阇母都杀的手软了,况且个性柔弱的南朝人?这群人我看支配奴役或者杀掉来做酒杯!我大金国就是金子,长久不朽,万世荣光!那些以坚硬镔铁自居的契丹人又如何?我兄长阿骨打当年以为契丹人难以应付,试探了好一番这才敢起兵抗辽,可是结果呢?一起兵那契丹人步步败退,哪里还有还手的力气?羸弱的南朝人战起契丹这群窝囊的狼崽子尚且吃力的要命!南朝童贯的二十万大军碰见的只是耶律大石的几千残兵败将,结果如何呢?还不是一败涂地?南朝纵使战力最强的西军来了又如何?我完颜阇母一样能取了那种师道种师中的人头做酒杯!”说道气愤处,完颜阇母一把推翻眼前的酒杯说道。
酒水四溅,斡离不的兽皮大袄上溅了满满一身,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斡离不说道:“十一叔喝醉了,来人啊……”
“哼!斡离不,不要小看你的十一叔,这点酒还灌不倒我!头颅酿啊,还有用妇人的头颅做成的,这女人的头颅做出来的温酒喝起来有股子阴虚气儿,让人喝了只想捂着被子睡觉,被子捂少了都不行,也对,回家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谁人不想过这舒坦日子?一门心思的闷头养几个儿子出来,打江山嘛,让他们去,多好,是吧?我看,这大帐内有的人喝的,就是女人的头颅才能酿出来的窝囊酒!”完颜阇母说着恨恨的撇了眼斡离不,说罢猛的一起身:“当年追随父兄起兵的时候先父劾里钵就曾说过,女真人想生存就得战斗,就得像海东青那样活着!情势不利的时候尚且都要战,如今我大金形势有利,却要退兵?哼,窝囊废!”说完完颜阇母拂袖而去。
听闻这些,好战的兀术也是头歪在一旁,倨傲的要命,此行我东路军先行南下,若是破了南朝都城岂不是天大的功劳?二哥果真是喝了女人的酒,窝囊废!
斡离不阴沉个脸:“兀术,我大军就按原定计划撤退,莫要让完颜阇母乱了军心,否则,军法从事?”
“怎么你不领命?”过了好久见兀术仍然不为所动,没有任何表示,斡离不恼怒的说道。
“二哥是喝了妇人酒的统帅,四弟自然是不敢不从。”说着兀术也是气呼呼的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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