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嗯!”这是新娘子第一次出声。杜超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阳jù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杜超的手逐渐在沉雪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
此时,沉雪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杜超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他的手也紧张得颤抖着。
“啊……”沉雪惊呼了,原来杜超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
“灯……”她被羞得满脸通红,她想要关灯。杜超刚要站起来,要把一对红烛吹熄。
“啊!不……今夜不能关灯……”沉雪想起来,婚礼中初夜的规矩,红烛要点整夜。最后无奈,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杜超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杜超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
杜超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两个赤裸的肉体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杜超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里,他好兴奋。
这时沉雪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干,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杜超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杜超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沉雪发觉悟超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
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
“啊……痛……”她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阳jù,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杜超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
许久,沉雪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杜超道:“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杜超温柔地说:“不要怕!夫妻总要来这么一遭。”
“那……你轻一点!”沉雪很害怕的说着。
杜超挺着阳jù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
沉雪忙道:“等……等……”杜超不知道什么事,急忙停止顶动,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沉雪。
“你……闭上眼……不许看!”
“什么事!还要我闭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闭上嘛!”
“好……好……”杜超半闭着眼,偷偷地看她的动作,忽然看她由枕下抽出一张白色的绸布,轻轻垫在自己的玉臀之下。啊!原来是她准备落红用的!
“我看见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说着小蛮腰一挺,没想到外面还停着那根一直想进来的雄柱。
“哎呀……痛……”小手想去推杜超,但已来不及了,只见杜超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
沉雪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guī头颈部肉沟,沉雪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杜超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雪妹,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
杜超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
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杜超不在挺动,所以沉雪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雪妹!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
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杜超的健腰。
沉雪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于是杜超一挺,又是另一阵痛,陈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
杜超强抑欲火,缓缓地抽chā,每次guī头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杜超连续抽动百馀次后,沉雪一阵抖动,终于了。杜超感到guī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阳jù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沉雪的玉户缓缓流出。
这时沉雪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郑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阳jù全部撤离,她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杜超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阳jù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雪妹!舒服吗?”
“嗯!不知道!”
“好雪妹!睁开眼,让我们谈谈嘛!”
“人家不要了!好羞死人哟!”
“夫妻之间有什么好怕羞的,将来爱还来不及呢!”杜超说着,不停在笑。
“才不看那丑东西呢!”
“那我要生气了!人家等着跟你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