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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医生呀,医生挖眼睛手段高明,不留疤痕,叶医生,我说的对么,别说挖只眼睛,如果杀人才高明呢,连血都不流,这叫什么来者,借刀杀人,杀人不见血。”
罗玉寒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刀刀刺向叶佳丽,可谓是刀刀见血。
叶佳丽知道自己已经落到了下风,想赶紧补救,于是尴尬地笑笑,说:“大早上的如雪来看病,我连脸都没洗就赶紧开动了机器,也许是机器出现了故障,也许是操作失误,诸位稍等,我再检查一次。”
叶佳丽拉起沙如雪就往外走,其他人也没阻拦。
沙忠孝和沙江虽然知道罗玉寒和叶佳丽针锋相对,但还是听得云里雾里的,等叶佳丽带着沙如雪离开后,沙忠孝才语气温和地问道:“如雪果真只是长了囊肿?”
“我用两只眼睛担保,你还是不信我。”罗玉寒不耐烦地说。
“那你和叶医生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沙江满脸疑惑地问道。
“你不记得了?断腿医疗费的事。”罗玉寒简单地提醒道。
“哦,原来如此啊,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
罗玉寒咽了一口唾液,指着冰箱说:“快渴死了,给我拿点水来。”沙江不敢怠慢,急忙跑向冰箱,很快给罗玉寒拿来两瓶水。罗玉寒把两瓶水都灌进了肚子,才抹抹嘴叹口气,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包括沙如雪,也许还有夏怡晴。”
“罗玉寒,你可别一竿子打倒一船人。”沙江不服气地说。
“我和叶佳丽曾经不和,这事你们当然不知道,沙如雪来医院检查,叶佳丽趁机把囊肿说成是我种下的恶果,然后给沙老板打电话,希望借沙老板的刀来惩罚我,她怕事情败露,在医院里怂恿沙如雪,说裤头和裤头放在一起也能产生了火花,等估摸着我已经受到了惩罚,再给沙如雪做手术,试图销毁证据,幸好被我及时赶到,才功败垂成。”
“原来如此啊,可我们又不知情,怎么都不是好东西了。”沙江问道。
罗玉寒冷笑一声,先指着沙忠孝,说:“你爷爷希望招我为婿,更想贪占我的一个多亿,所以趁机胁迫我,而你呢——”
罗玉寒缓口气,又指着沙江,语气更加不屑地说:“问题出来后,不问青红在白,只想偏向你家老爷,其实这是助纣为孽,说好听点是愚忠,说难听点就是长了个猪脑。”
沙忠孝和沙江被罗玉寒当面侮辱,本该据理力争,以表清白,可是因为被罗玉寒说中了要害,脸上尴尬,但内心佩服。
“罗玉寒,我想把你招为女婿,还不是因为看好你,虽然方法不当,但最起码也没恶意吧。”沙忠孝想找回点面子,这才辩解道。
“呵呵,这个我明白,但你也应该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我至今仍然是沙如雪的保镖,至于将来是否会把她当成老婆,一来看她的表现,二来还要看沙老板如何对待我。”
罗玉寒这番话透露出的意思很明显,希望沙如雪在他面前温柔听话,沙忠孝也善待他,他将来才又可能选择沙如雪。
看着罗玉寒高高在上的样子,沙忠孝本想发火,但一想到罗玉寒的一个亿,不由压制了自己的火气,笑呵呵地说:“此言不差,可见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惭愧呀,我沙忠孝活了半辈子了,竟然不知道这么浅显的道理,这事就照你说的,以后我沙忠孝绝对不会再做强扭瓜之事,但有件事我还想和你商量一下……”
罗玉寒估摸着,沙忠孝对他下这么大工夫,一来是真正看好他,希望他和沙如雪把关系确定下来,二来还是惦记着他账户上一个多亿,于是不等沙忠孝说完,就摆摆手,道:“沙老板,你的记性可不怎么样,我才说过,强扭的瓜不甜,该商量的商量,不该商量的,即使也张口,也没是商量的余地,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沙忠孝已经猜测到,眼前的小子极有可能已经猜出他要说什么,所以才提前堵住了他的嘴,于是尴尬地笑笑,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张口了,不提了,沙江,你去看看如雪的检查结果出来没有。”
话音刚落,叶佳丽推门进来,走到沙忠孝面前,略带惭愧地说:“沙总,真对不起,先前的检查果然是错误的,经过细致检查,罗玉寒诊断的没错,如雪的小腹长了一块囊肿,现在是要做保守治疗呢还是动手术,请你斟酌下。”
沙忠孝正要问用那种方式合适,沙如雪前脚刚迈进门槛,就大声地说:“你们别商量了,我不要动手术,我要保守治疗,我要罗玉寒亲自给我治疗。”
“我尊重你的选择。”叶佳丽首先表示赞同。
沙忠孝还没表态,沙如雪就走到罗玉寒跟前,低着头难为情地说:“今天由于种种原因,我误会你了,我先向你道歉。”说着,朝罗玉寒微笑点头,然后继续说:“我这么年轻,不想在肚子上留疤痕,我也相信你的医术。”
罗玉寒正要推辞,沙忠孝站起来,郑重其事地说:“罗玉寒,我相信你的医术,我这就把女儿托付给你了,希望你尽快治好她的病。”
罗玉寒暧昧地笑笑,说:“沙老板,区区囊肿,不足挂齿,几个疗程就能祛除,不过叶医生故意陷害我,还玷辱了沙如雪的清白,我希望她能给我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