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突然搂住了罗玉寒的脖子,得意忘形地说:“罗玉寒,这么说竞争校花还是有希望的。”
罗玉寒被沙如雪搂着脖子,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再次扑进了鼻子,不由沉醉其中,竟然忘记了回答了沙如雪。
就在罗玉寒在尽情享受沙如雪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时,后面响起了夏怡晴的声音:“闺蜜呀,原来你把我支走是有目的的哈,我进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夏怡晴发着牢骚,把手里的卫生巾扔到了沙发上。由于使劲太大,卫生巾弹到了沙发的靠背上,然后滚落到地上。
沙如雪松开了罗玉寒,先问道:“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幽灵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夏怡晴冷淡地说:“大小姐,我早就进来了,只是你俩太专注,没注意到我罢了。”
“你都看到什么了?”沙如雪见夏怡晴带着不满的情绪,不由加重了语气,再次质问道。
夏怡晴也被沙如雪的咄咄逼人的问话激怒了,语气更加冷淡地说:“我是瞎子,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不但眼瞎了,心也瞎了。”
“说话阴阳怪气的,你到底几个意思?”在夏怡晴面前,沙如雪似乎永远比她高一头。
“我哪敢有意思呀,即便有,在大小姐面前怎么敢表露出来,”说完狠狠地瞪了罗玉寒一眼,说,“人家都说人和人之间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我一开始还不信,不过我现在信了,不但信了,而且是醉了,醉得三观都碎了一地,即使是闺蜜,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可以随时被出卖,更可悲的是,被最亲密的闺蜜买了还要帮她数钱,我真是太可悲了,可被悲到无药物就的地步了。”
夏怡晴说话夹枪带棍,沙如雪已经忍无可忍,她调转了身体的方向,面对着夏怡晴,隔着沙发靠背开始指手画脚,扯着嗓子问道:“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了,否则我和你没完,我只是要你去买一包卫生巾,你回来后就大发雷霆,这是为什么。”
夏怡晴见沙如雪朝她吼叫,也不甘落下风,往前走了两步,说:“本来我不想说的,既然你如此逼我,我索性就把话挑明了,我在没出去之前,罗玉寒已经答应分点钱给我们,我问你要不要,你清楚地回答说你不要,可后来呢,你把我支走,单独和罗玉寒一个人在这儿亲热,再笨蛋的人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沙如雪这才明白了夏怡晴的意思。她必须首先向夏怡晴解释自己和罗玉寒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但如果自己亲自解释,夏怡晴未必肯相信,于是转向罗玉寒,说:“罗玉寒,麻烦你告诉夏怡晴,我刚才到底和你在干什么。”
罗玉寒也想借此作弄一下沙如雪,从沙发上下来,走到夏怡晴身边,说:“夏怡晴同学,你真的误会了,其实我刚才和沙如雪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给她量量身高,胸围,臀部,腰围,其他的真没有。”
夏怡晴已经先入为主了,当然不相信罗玉寒,她往前又走了一步,仔细观察一下沙如雪,一脸讽刺和嘲弄,说:“别狡辩了,衣衫不整,光着脚丫,沙发布都皱巴巴的,谁都看出来动作不小。”
沙如雪似乎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连鞋都顾不上穿,蹭地跳下沙发,伸手把茶几上的五十多万哗啦一声扫到了地下,说:“钱钱钱,都是钱惹的祸,看来你也是穷疯了,见到钱就什么都不顾了,这钱都给你,也许你就不再胡思乱想血口喷人,闭上你的臭嘴了。”
整捆的钞票落到地上依然成捆,但原来的散票被沙如雪扫出去之后散落了一地。
罗玉寒眼看两人谁也不肯想让,怕真的打起来,就拉了夏怡晴一把,说:“夏怡晴,你真的误会了,我和沙如雪刚才真的没干什么,她想竞争校花,要我给她量三围尺寸,但又找不到尺子,所以我就用手给她量了一下,结果就是你看到的样子,而你却以为,沙如雪故意把你支出去,是为了讨好我,要我多分点钱给她,你这样想自有你的道理,可你别忘了,她毕竟是沙家大千金,她难道会为了这点钱就和我那个什么啊?”
夏怡晴还惦记着要罗玉寒分钱给她,即使罗玉寒和沙如雪说的是真的,她嘴上也不会承认,就毫不犹豫地说:“反正我只相信我的眼睛,量三围难道需要搂搂抱抱,你自己会相信么?”
夏怡晴的固执己见差点没把沙如雪气死,如果是别的事,沙如雪肯定会不依不饶,但如果夏怡晴一旦把今天的事添油加醋宣扬出来,沙如雪可就糗大了。
沙如雪不得不强压这火气,走到夏怡晴跟前,拉着夏怡晴的手,亲热地说:“夏怡晴,你的确是误会了,我刚才搂着罗玉寒的脖子是因为高兴,真的没和他做什么。”
“那你为什么突然和罗玉寒如此亲热?”夏怡晴见沙如雪态度转变,自己也缓和了语气。
沙如雪凑近夏怡晴,低声地说:“陈雨涵说我不配做校花,我不服,现在尺寸证明,我的三围基本符合黄金分割比例,而上下身的比例刚好是魔鬼般身材,所以我就忘乎所以了。”
“那些钱怎么办,敲诈童明远那笔钱,罗玉寒是主谋,我俩是帮手,罗玉寒应该分给我们一些。”夏怡晴趁机又提到了分钱。
“你打算要他分给你多少钱?如果数额不大,我先去替你说说。”沙如雪怕夏怡晴狮子大开口,想先探探她的口气。
“不多,够我买一套“驴马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