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最起码也要给沙忠孝一个交代。他站在校门口,看到沙如雪和夏怡晴走近,才慢吞吞朝紫罗兰小区走去。
沙如雪一直向夏怡晴发牢骚,说罗玉寒忘恩负义,不但勾搭警花,而且当着陈雨涵的面给她难堪。
夏怡晴有点势利,加上凌晨冤枉了罗玉寒,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不但没顺着沙如雪诋毁罗玉寒,反而开导沙如雪,说:“有性格的人都这样,他要不这样,怎么会身怀绝世武功和医术?你想过没,他为什么会对任娜娜好,为什么会对陈雨涵感激不尽,这说明他是个有恩必报的人,你我他三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不能闹矛盾,待会儿当着罗玉寒的面看我的,我保证把你和他之间的疙瘩解开。”
沙如雪没吱声,说明她已经默许了夏怡晴的建议。
“罗玉寒,你发那么大财,可不能被窝里放屁独吞,怎么也要请我和沙如雪搓顿大餐,这是最起码的 要求。”夏怡晴开始稀泥抹光墙,当起了和事老。
“钱是吊毛,花了再找,我倒是愿意花钱,可就怕有些人嫌我的钱来路不正,不接受我的邀请,我岂不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凉飕飕的。”罗玉寒阴阳怪气地说。
“你都没邀请,怎么就知道有人不愿接受?”夏怡晴趁机问道。
罗玉寒见沙如雪没吱声,知道两人已经商量好了,非要宰他一刀子,于是停下脚步,对着沙如雪说:“沙如雪同学,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吃大餐,希望你能给个脸,接受我的邀请。”
“我想吃鹿肉。”沙如雪说。
“好嘞,今晚鹿肉店大餐,顺便也看看夏兰的病恢复的怎么样了,走起。”
傍晚七点一刻,红沙龙大酒店二楼散席。
童小尧独自一人坐在一个角落的散席上,已经喝了一打啤酒。回想起昨晚的遭遇,他气不打一处来。本想借刀杀人,找罗玉寒一点麻烦,没想到不但没套住狼,反而被狼咬了一口。
更令他不能忍受的是,罗玉寒带钱离开后,他被郭文君带到酒店的一个房间,郭文君命令他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而艾丽也半遮半掩地躺在他身边,一直哭泣不停。当着童明远的面,他还要编造如何**艾丽的情节,形象地扮演了一次强*奸犯的角色。
这都是拜罗玉寒所赐啊,他咽不下这口气,但又对罗玉寒束手无策,所以决定暂时隐忍,这才有了主动请求替罗玉寒值日的情节。
“我叫童小尧,我无能,我不是罗玉寒的对手,所以我只能忍气吞声,罗玉寒,以后我再也不敢得罪你了。”童小尧仰头又灌了半瓶酒,已经神志不清,开始胡言乱语了。
胡言者无心,听者有心,从童小尧的嘴里吐出的罗玉寒的名字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这个人就是曾经被罗玉寒打掉过两个牙齿的于天雷。
于天雷今晚也和兄弟们在红沙龙消费,刚才经过这里,听到了罗玉寒的名字,就停下了脚步,把童小尧打量一番,然后走到餐桌前,坐到了童小尧的对面。
“你是谁呀,为什么坐到我桌子上,走开,老子正烦呢。”童小尧挥挥手,出言不逊。
“兄弟,请问你叫什么?”于天雷不但没生气,反而笑着问道。
“我叫罗玉寒,我是罗神医。”童小尧醉醺醺地说。他真希望他是罗玉寒,如果那样就没人敢欺负他了。
“兄弟,你不是罗玉寒,我认识他。”
童小尧听于天雷这么一说,以为这家伙是童小尧派来修理他的,于是更加疯狂了,忽地一声站起来,指着于天雷的鼻子叫喊道:“罗玉寒的狗腿子, 对不对,你是罗玉寒的狗腿子,是他派你来收拾我的,是不是,他一笔就敲诈了老子五十万,还嫌不过瘾,我喝酒都要找我的麻烦,来吧,我童小尧就这一堆肉,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不了是个死。”
于天雷此刻已经听出来,眼前的这个小伙子也是罗玉寒的对头,不由心里高兴起来,凑近童小尧,小声地说:“兄弟,不瞒你说,我被罗玉寒整得够惨,看来你也是被罗玉寒欺负过的,我一直在找他,但他妈的好像失踪了一样,没一点消息,兄弟你告诉我,他现在什么地方。”
“别骗我了,你和罗玉寒是一伙的,我知道他在哪里,他拿着我的钱带着两个女孩子去吃鹿肉了,但我就是不告诉你,不告诉你。”童小尧神志彻底不清了,明明说出了罗玉寒的下落,还一口一个不告诉的。
于天雷如获至宝,站起来拍拍童小尧的肩膀,说:“兄弟,你我初次相识,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但事实会告诉你,我和一样,都是罗玉寒的对头,以后有什么难处,就到红沙龙来找我,也许今晚罗玉寒就消失了,明天你就再也看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