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叶寸心的教练就是臭棋篓子。”
教官室里,雷战正在和老狐狸盯着监视屏幕,从叶寸心刚才的话中,雷战终于知道了一些秘密,不由自言自语道:“连安然也瞒着吗?看来你藏得的确很深啊!”
“什么臭棋篓子呀!”
老狐狸莫名其妙道:“雷战,你的我怎麽有些听不懂啊!”
“啊,是这样的,我记得安然曾过....”
雷战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向老狐狸详细讲起了一段他从安然那听来的纪莫的事迹。
营房外面,纪莫的帐篷处,纪莫看着和他一起烤火的沈兰妮,不由撇了撇脑袋,看着天上的月色道:“很晚了,快去休息吧!”
“那你怎没还不睡。”
沈兰妮抬起头来,盯着纪莫的眼睛,认真道:“训练我,我想让你来训练我,可以吗?”
“这个,男女有别,恐怕不太方便吧!”
纪莫无力道。
“那有什么,我们是兄弟,你将我当成朋友、兄弟、闺蜜、红颜、知己不就成了。”
沈兰妮耸了耸肩,面带微笑道:“反正我没把你当外人,你也别太拘泥那些破传统了。想想当今社会,男变女、女变男,男男在一起、女女在一起,我们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你啊!脾气太过阳刚,当心嫁不出去。”
沈兰妮娇笑道:“你以为你的脾气就好啊!我嫁不出去,你也娶不到。不如我们凑一对得勒。”
纪莫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从怀里拿出一包银针道:“想要变强,就得忍受非常人的痛苦。我从十岁开始金针刺穴,每天晚上都坚持不懈,足足六年下来,才有了今天的身子素质和瞬间反应能力。比若想在短时间内有所突破,非得用这种方法不可。”
看了看那些露出来的银针,在月光下闪着光芒,沈兰妮眼神灼灼的了头。
兄弟不用多,一个眼神就够了。
纪莫站起身道:“站起来,脱掉外衣。”
沈兰妮站起身,脱掉外衣,露出里面那军用背心,高高胸脯一颤一颤,诱人的很。
“喂,你看哪呢!”
沈兰妮顺着纪莫的目光向下一看,直接盯住了胸脯,急忙脸红喝道。
“看来,你的资本还是很足嘛!”
纪莫嘿嘿一笑,将目光收回,抽出银针,瞄准学位,旋风一般的扎了起来。瞬息之间,沈兰妮的背部的大穴位上已经扎满了银针。也就是在最后一只银针扎入身体的时候,一股剧痛瞬间传遍了沈兰妮的身体。
“唔呀!”
受此剧痛,沈兰妮直接眉头皱了起来,纪莫一看,急忙道:“不能喊叫,忍住那口气,一旦你喊出来就前功尽弃了。”
“嗯,我忍就就好。来吧!刚开始觉得很疼,可是忍一会就能停住了。”
沈兰妮闭着嘴巴,声音在嘴里嘟囔道。
“那我可就继续了。”
见沈兰妮了头,纪莫又快速用银针向她的胸部和大腿上施为起来。这次的痛苦比第一次来的更加猛烈一些,前后一起痛苦,层层叠加,连绵不断,沈兰妮终于挺不住了。
“不许喊。”
纪莫一见关键时刻要出纰漏,急忙用手捂住沈兰妮的嘴巴,阻止她喊叫出来,卸掉好不容易才忍住的那口气息。
“呜呜...”
沈兰妮痛得直摇头,双手在纪莫的手臂上不断掐扭,可是纪莫始终没有放手。既然是兄弟,那他所做的一切就全是为了兄弟,反正是为她好,即便被她痛恨又如何呢!这是她自己自愿的,想蹭强身体的潜力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痛!痛!痛!刮骨一般的疼痛....
沈兰妮双目欲裂,身体也在哆嗦着,手脚麻木而且酥痒,身体内部一浪一浪的剧痛不断翻涌。可是随着她忍受这种折磨的时间越来越长,她身体的周围毛孔也在不断的一张一合,似乎在有生命一般的呼吸着。而她的骨骼,也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似乎有些骨质在不断缓慢地曾强着...
十分钟后,沈兰妮的意识还很清醒。
二十分钟后,她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三十分钟后,沈兰妮已经彻底昏倒。
纪莫将银针拔出来,怀抱着沈兰妮将她放进了自己的帐篷内,他自己却用树藤两棵树上一绑,翻身而上,像龙女在绳子上睡觉一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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