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河烦躁地走来走去,想着如果有其他人知道了留影石的内容,他该在么解释。
就在这时,通讯玉牌亮起,是封于珛。
冯河十分不耐烦:“你又想做什么?”
封于珛的声音透着无情的冰冷:“冯宗主,别忘了,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
冯河一听更是暴躁如雷:“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一个两个的都来威胁他,当他是泥人没脾气吗?!
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冯河把岑修远和封于珛骂了一遍:“你们一主一仆都欺人太甚。岑修远污蔑我是你们两个假人的主人,想让我替他背锅。”
“你一个邪修也想拿捏我?我只不过是杀了几个散修而已,就算说出去,我也可以说他们与你勾结,我迫不得已才杀了他们。”
“还有那个言望舒,这里面有她什么事,就喜欢多管闲事……”
“也不知道那个明隐是怎么教徒弟的,言望舒要是我的徒弟,早就被我打死了!”
通讯玉牌那端的封于珛,就那样静静地听着冯河在那里怒骂,从里面知道许多事情。
等冯河把心里的怨气出来之后,心里终于畅快许多,脑子也冷静下来。
封于珛知道他冷静下来,依旧用那副冰冷的口气说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河这会理智多了:“岑修远说我是你们的主人,你猜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冯河打算挑拨一下封于珛和岑修远的关系。
他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毕竟这一切的事情都是他们惹出来的。
冯河想这两人相互残杀,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封于珛冷静道:“无非是飞鸟尽良弓藏。所以,冯宗主,我们两个可以合作。”
冯河嗤笑道:“合作?难道不是你单方面胁迫?”
封于珛不想与他做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而是以利诱之。
“冯宗主,这次你只要帮我办一件事情,我保证以后绝不再拿此事威胁你。”
冯河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他打算配合封于珛:“什么事?”
封于珛突然换了一副无比真诚的语气:“我想脱离岑修远的控制,你带领飞云宗的人,去北境帮我捉一批妖族回来。”
岑修远想让他和魏怜月挑起妖族和人族之间的争斗,也没说让他亲自出手。
飞云宗是六大宗之一,冯河是一宗之主,他带人去再合适不过。
冯河一听,这个要求不难。
封于珛的手下就能做到的事情,让他来做,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不过冯河没有表现出来,而带着警告的语气道:“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说完之后,他想起来纸条的事情,又补了一句:“有人托我给你带几个字,业障,功德,养猪。”
“别问我,我只是个传话的,不知道这几个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说完就断开了与封于珛的联系。
冯河坐回椅子上,思忖着自己和封于珛、岑修远、言望舒之间的复杂关系。
这三个人没一个好东西。
但是从目前对他的威胁性来看,封于珛的威胁性最大,岑修远次之,言望舒最小。
所以,他最先解决的应该是封于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