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要他静养,所以爸爸特别嘱咐我一定替他来恭贺您。”顾夏解释一下顾承东不能亲自来的原因。
“你爸爸啊就是太客气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还会计较这个?”谢兆年摆摆手表示不介意,“回头我得劝劝你爸爸,这么大岁数了,身体又不比从前,该让小辈接手的就要让小辈接手,总这么管着护着,哪天是个头?”
“谢伯伯,您可得真帮我劝劝爸爸,医生说了他这次发病那就是工作累的,总这样以后就不好调养了。”顾夏觉得谢兆年说的对极了,便顺着他的话说。
“好,我有机会说说他,老了老了就不能老那么操心,像我这样含饴弄孙的多好,”谢兆年突然想起来些什么,招手叫来一个年轻的男人,对顾夏和叶卮扬道:“这个是我女婿,以后他会逐步接手我的工作,你们先认识下,以后有机会也好合作。”
在楼上应酬一番,顾夏见又有新客人上来,自己不便久占着好位置,便和叶卮扬耳语两句,两人起身和谢兆年打了招呼,借口下去见见朋友便退了出去。
谢兆年此番请的客人,大部分非富即贵,便是身居要职的官员也来了好些,老爷子一方面觉得有面子心里头高兴,一方面也不愿错过这个拉拢人的好时机,便叫女婿也跟着下去,替他招待一下。
打了一圈招呼,叶卮扬和顾夏两个退到一旁的露台稍事休息。
“想什么呢?”叶卮扬端着香槟轻轻晃着杯身,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迷离,“从下了楼来就心不在焉的。”
心不在焉的只盯着人家女婿看,他把这句话咽回肚子里,这个时侯,他不想表现的像个妒夫,可也要提点她别太过分。
顾夏心里有事,没注意他话里有话,只是隔着露台上轻薄的纱帘一竟盯着不远处在人群中穿梭谈笑俨然一只花蝴蝶似的男人,似有所思的说:“没什么,只是在想谢老的这个女婿不知道是羊还是狼。”
“你管人家是羊还是狼,”叶卮扬眸光一亮,觉得自己有点无聊,早就知道这女人和正常女人思维不一样,他还总试图以正常女人的心情去揣测她,是他笨,他改。
叶卮扬抿了一口酒,重新打量谢兆年的女婿——高大英俊还会说话,看他面前那女子红晕满面的样子就知道了。再看自己身边的女子,眉头轻蹙,心里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他虽然不喜欢她老谋深算的样子,但一想到她这个视觉系动物只对他有反应,心情就莫名大好。
“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去拿。”叶卮扬问。
顾夏想了想,点点头,“你多拿点,这酒会看样子早完不了,不垫些东西怕是醉得快。”
多拿一点?怎么拿?让他两只手端四五个盘子?真那样还不让人笑死。叶卮扬摸摸鼻子,算了,先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