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朱唇微启,略带慵懒:“霄儿何不休息?”“孩儿怕压着娘亲。”“不会,娘还没那么娇弱。”那只桃花眼一眯,柔情乍起,朱红唇角也勾出一个宽慰浅笑。
我当然知道,桃姿柳韵的娘亲身为先天高手,哪怕不见长于体魄,也远非看上去那般不堪重负,只是有些事情关心则乱。
就如娘亲,明知此番重铸功体,期至则事成,不存忧虑,但仍在床笫之间冒出一句关心,更何况此时娘亲趴卧着身子,饱满酥胸被压得侧溢鼓胀,似是逼近极限了,美得惊心动魄,但也教人担忧。
娘亲方才为我盖衣披袍,极是关心与宠爱,我又如何能仅顾自己享受呢?我左右一看,发现枕头不知何时到了侧旁,应是方才的胡天胡地中床榻不稳,故而它也四处乱窜。我伸手一捞,将那只软枕递去:“娘亲,枕着这个吧,舒服些。”
“小乖乖可真会心疼人。”娘亲美目一眯,轻赞了一句,一手托腮,一手接过枕头置于身下,转而又恢复了螓首枕臂的娇姿,柔声招呼:“这会儿更好了,霄儿来吧。”
我打趣回应:“那当然了,若是压坏了清凝的大宝贝,夫君可心疼了”眼见那软枕垫在面颈上,酥胸仍是侧溢不少。但没方才那般惊心动魄了,我稍稍安心。
“谢夫君体惜”娘亲嫣然一笑,美目微眯,似哄似嗔“霄儿也赶紧休息吧,别让娘担心。”“娘亲,孩儿来了。”
娘亲云收雨散后的慵懒风情极为撩人,更兼阳物仍在花径中享受着温暖缠箍,仙子如此柔情相邀,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倾下身体。
“嗯。”在娘亲的娇懒应声中,我缓缓地压了上去,重新与仙子胴体贴合无间,此回却是与娘亲面面相对,左手抚摸着香净藕臂,右手也钻入如云青丝中,微微揉捏。
近在咫尺的仙颜已恢复冰雪玉净,却仍荡漾着一丝妩媚余韵,一双美目更是温柔凝视于我,叫我忍不住在侧脸上吻了一记。
娘亲微笑着受了我的亲吻,我也没有得寸进尺,退回肩颈处,与柔情水目对视着,勿需言语,亦能感受到彼此心意相通。
嗅了会儿淡雅清香,我开口问道:“方才孩儿可曾伤到娘亲?”娘亲淡去些许慵懒,轻笑道:“自然未曾,霄儿为何有此一问?”“孩儿方才有些暴虐,怕无意间伤到娘亲。”
这场欢好的情景历历在目,动作之狂放粗暴、言语之亵渎污秽,哪怕说只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才如此尽情纵欲,我也难以接受,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懊悔。
“霄儿不用担心,娘可是先天高手。”娘亲温柔一笑,那绝美仙颜上绽放的笑容足可包容世间万物。“嗯。”我微微点头,心头却仍是有些阴霾。
娘亲一眼便识破,玉手握住我的五指,关切地问道:“霄儿可有心事?”“也不瞒娘亲,孩儿确有心事。”我与娘亲已有肌肤之亲,自然勿需藏着液着。
“娘亲,要不以后还是别用‘月姬献桃’的姿势了吧?”“为何?霄儿可是不舒服?”“不,正好相反,实在是太舒服那些淫词艳语作为闺房之乐。
如此毫无拘束地欢好,其实酣畅淋漓到了极点,孩儿亦是食髓知味。”我将心绪整理,一一道来“但正如方才所说,这也激起了孩儿暴虐之心,动作粗蛮,全无半分怜爱之意您不是予取予求的泄欲工具,而是孩儿的娘亲、我的爱妻,孩儿不忍心这般对待。
而是希望灵肉合一,彼此都能享受水乳交融的快美欢好。”娘亲闻言微微颔首,却也笑吟吟地问道:“若是娘想要霄儿如此呢?”“这”娘亲并非欲求不满之人。
如此发问定有用意,但我一时难以领会,只能说出自己的想法“那希望娘亲在欢好时,能够一直看着孩儿。”回想起来,那双片刻不离的桃花润眼,始终泛着一丝宠溺、关切与温柔。
正是这份不断的柔情,在无声无息中唤醒着我的理智。“好,娘答应霄儿。”见娘亲微微颔首,我才放下心来。
在香肩上蹭了蹭,转而问道:“娘亲为何有此一问?”娘亲慵懒神色中浮现一丝无奈,美目微嗔道:“娘不是说过了么?床笫之间,莫说如此煞风景的话。”
“啊,这咳咳。”我闻言一愣,省起娘亲确实有如此“教诲”亦是在云收雨散之后正想道歉,却又觉同样不解风情。
我干脆咳嗽两声,右手探到娘亲身下,从被褥与侧乳之间挤了进去,让雪润凝脂握在掌中,轻轻揉捏起来“娘亲,孩儿学得可快?”“嗯快,若是以往读书也这般机敏就好了。”
娘亲微微哼吟着,慵懒浅嗔。“孩儿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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