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奴也不禁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一夜,二人烛光浅谈,十分温馨。天蒙蒙亮,刘嬷嬷便将御奴送上了轿子,出宫路上御奴依依不舍,又忐忑不安。
终于到了行乐宫,刘嬷嬷和宫女便回宫了,御奴被迎进梅花院,行乐宫照例派了小三前来迎他。小三很热情:“公子,大调教师说了,您即回来,就不是贵人了,出了宫到了这就得依着行乐宫的规矩!”
今日还在下雪,几个执事便上来替他宽衣,一丝不挂,且卸下锁精托和菊塞,重新戴上行乐宫的,再缓缓带进了房。御奴冷的发抖,这些日子在宫中养尊处优。
除了每日盥洗和养护仍是按着行乐宫的规矩,其他的到是松快多了,今日重新走进这里,御奴心中十分复杂。房间里很暖和,炭炉放在四周,御奴跪在中间,无鸾、无情,梅峰依次坐着。
“御奴,在宫里你是贵人。但在行乐宫,只有男倌,你虽不是男倌,也着实特别,可你的身子,普天之下,也只有皇家调教师和皇上才可触碰。
为了让你孕育,皇上下旨让我们好好调教,这是你的福气,也是行乐宫的荣耀,这四个多月的时间,你要牢记三个字,顺、受、忍!”
无鸾的声音高高在上。御奴知道这里的规矩,忙道:“是,贱奴晓得。”梅峰上前,替他把脉,半晌,松手,无鸾才道:“情,他是你一手调教的,前两个月还得你亲自动手。”无情应了,无鸾又道:“再给他增加一个侍童,也好帮着调教。”
“是!”说着说着天已大亮,无鸾三人均离开,随后责任嬷嬷前来,给御奴进行盥洗,之后几位手艺嬷嬷轮番前来查看他的身子,重新记录尺寸、重量以及发情程度。
无鸾与梅峰商议之后,半天便将御奴的调教卷宗整理完毕,这也只是一个月的,根据调教效果随时变更。
无情按照要求安排了下去,梅峰亦开始准备特殊器皿和药,午膳后准许休息片刻,御奴才出去逛了逛,见到宁萌,二人自又是一番寒暄。
不多时,执事传话,御奴被带到西训教阁的暗室跪趴在暗室,御奴不敢直视无情的眼神,大半年不见,无情有意挑一挑御奴的性子,便令:“口侍幽穴!”御奴一愣。
他习惯了女帝,如今又要伺候别的女人,迟迟不动,无情一个眼神,执事挥着长鞭就是一抽,无情道:“这不是皇宫,且调教师有权利享用任何一只被调教的穴,你再不爬过来便生生抽死你!”
御奴只好向前爬,终于到了无情胯下,照例钻进大调教师的长袍之中,一股不属于女帝的气息传来,御奴思念女帝,竟缓缓落泪,而无情则一把抓住他的脑袋强迫御奴抬首“哼,长出息了,也是。
在宫里做了一回贵人,哪里还记得自己是只穴。”“我要见陛下”御奴抖抖索索,见到无情便害怕,无情冷声:“你若是完不成调教,身子便无法进行秘术,到时功亏一篑,你穴气亦是溃败,双乳亦会大小不一,你说陛下还看的上那样的你吗,后宫可从来不乏美丽倾城的男妃。
如此丑陋的你,连做个男倌都不够格,到时还是要打发去驯兽院,你是舔,还是不舔,由不得你!”说完,左右开弓,将御奴打得口涎直流,双颊通红,再冷声:“口侍幽穴!”
这次,御奴抽泣着,总算含着幽穴舔动起来,极品穴的身子发情不过是片刻的事,无情尤嫌不够,两根银针在其双乳一插一挑,胯下一声浪叫:“呜啊”“再不给我专心发情,便有你好看!”无情说着又是两针,插进乳肉中,再狠狠一挑,御奴又是呜咽着,一边流泪一边快速含舔,再不敢有一丝怠慢。
“这舌上的功夫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贱货!”“再深些含住幽蒂,好好侍弄蒂珠对吸!”
御奴跪在无情胯间,像狗一样舔弄着幽穴,无情端着茶杯慢慢磨着他的性子,又令执事抬来木马,放在御奴臀后,机械抽chā,后穴被贯穿,御奴无法自持,淫痒难耐,仿佛渴望被插爆一般。
嘴上添得更是起劲,嘬得如畜生一般下贱,一旁执事还不断挥舞着淫鞭,抽打这如狗一般的男子,直到调教师的阴精喷了御奴满脸,半个时辰才过去,无情又轻声道:“分身!”
又令执事将木马调至二档,插得御奴胯间又深又痒,锁精托牢牢束缚,便是连勃起都是奢求。
当下又必需赶紧含弄调教师的囊袋,舔弄那铁杵一般的物事,整根吞没着实难受,次次深喉自虐般的来回运动着小脑袋,插得御奴口鼻喷溅,也不知是胃液还是口涎。直到调教师一声:“尽含!”
御奴忙长大檀口,任由铁杵插进胃里也要连囊袋一起含在口中,双颊被撑得满满,无情这才抓住他的脑袋一阵深喉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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