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双乳精致可爱,乳尖戴着乳环,中间的蝴蝶结下垂着铃铛,一时兴起,便埋首于乳尖,开始品尝一番。
那乳肉入口便是酥嫩,仿佛要在口中化开,无鸾大口大口的含弄,时而打圈,玩得兴起,也不管宁萌轻轻呻吟,又刻意压制的欲火,唯恐大肆呼吸会撑开双乳。
那红绳便会扯动乳环胯下亦不敢挺立,牢牢记着不得令万万不可兴起。无鸾含弄了一会儿,又敷上一双玉手,来回揉捏着宁萌双乳,享受着怀中人儿小心翼翼的神情,和掌中那粉粉嫩嫩的乳肉
“这乳今日催过?”“是,奴的乳本不大的。”无鸾笑着,似宠溺般:“无妨,你到底年纪小,才升了红牌,以后要努力些,身子好不好,除了下面的东西便是这乳了,知道吗?”“是,奴遵命。”
“去拿红烛过来!”宁萌起身,拿来红烛,无鸾令他躺在侧身,接过红烛,将烛身轻轻一斜,那红色的烛泪便滴在宁萌左侧绯色的乳尖,烫的宁萌胸部一紧!
“啊!”尖叫一声,同时红绳绷紧,扯动乳环,当下又是一声吸气“嘶”忙敛住呼吸。“舒服吗?”无鸾笑问,宁萌心中一叹,果然。他怎么会愚蠢到以为鸾师父和情师父不一样呢?侍寝的规矩,男倌必须迎合,且不能违抗,宁萌露出个笑容:“舒服啊!”又是一滴,右侧乳尖一烫,宁萌身子轻颤,却不敢求饶,无鸾将红烛缓缓靠近乳沟,宁萌心中紧张,却只能看着一滴滴的红烛落了下来!“啊哈”“舒服吗?”“啊舒服奴舒服”
那滚烫的烛泪越来越多的浇筑在乳尖,乳沟处,烫的宁萌双乳火辣辣的,被淫药浸润的身子竟在痛苦中感到丝丝舒服,情潮激荡。红烛往下,终于落在分身上,宁萌再也忍不住的躬身轻颤。
“啊”“这样呢,舒服吗?”“舒服好舒服啊!”分身被烫的一跳一跳,却被锁精托牢牢锁着,微微挺立便如针扎。
直到分身全部被红蜡封住,无鸾这才放下红烛,丢在一边,取过酒壶,潇洒的往口中一淋,满满喝了一口,又对着宁萌道:“张嘴!”
宁萌朱唇轻启,昂起脖颈,细细的美酒快速落入喉头,足足倒了一壶,无鸾这才放下酒壶,怀中人儿已辣得浑身发烫,面如桃花。
“好喝吗?”!“嗯好喝!”宁萌微微一笑,青涩的脸颊泛着异样的红潮,娇滴滴的声音令人骨头都要碎了。
“你这小东西,真是个妙人儿,来人!再上一壶酒!”这次却是令怀中人儿跪趴在贵妃榻上,宁萌体位标准,无鸾拍了拍他的后臀。
那臀肉一拍即微微一荡,犹如水波一般柔软,粉色的菊穴口,开开合合,分身被卡死,囊袋垂在胯下随着宁萌的压抑的呼吸隐隐颤抖,十分可爱,无鸾将他的囊袋摘在手中把玩,时而揉捏,时而弹弄,引得宁萌春情荡漾又不敢大叫,哼哼唧唧到别有些情致。
“嗯鸾师父奴”“你这囊袋到是养的好,肥大却不失柔嫩,色泽也是极好的,赶明儿赐你个带铃铛的锁精托,卡住这东西一定更加漂亮!”无鸾赞道。
行乐宫对于男倌的胯下一向看得很重,并不会抑制其生长,要知道尤其对于女嫖客来说,分身的尺寸和囊袋的大小。
可是直接影响满意度的,因此,行乐宫自有一套手段将男倌分身养得既粗且长,远胜普通男子,至于菊穴,为了迎合男女嫖客的要求,那更是严格无比了。
“贱奴谢鸾师父的赏。”宁萌趴着,呼吸渐粗。“菊穴打开!”无鸾一声令下,宁萌哪敢不从,将穴口努力开到最大,无鸾插进一指,那穴口立即咬得死紧,这穴到底年轻,力道,弹性,都是极好的。
“放松,再开!”这次,无鸾插入三指、四指宁萌胯下,双乳激动不已,本就禁锢多时的身子如同开了闸,胯下囊袋涨大,分身微微抬头,却被锁精环扣得生疼,当无鸾整个拳头全部插进去之时,宁萌仰首长啸:“哦”“许你抖臀,摇乳!”无鸾开始缓缓抽chā,玉臂全数插进肠道,五指时而并拢时而刮弄肠壁,饶是这菊穴本就经过调教也承受的十分困难,一边感受着肠壁褶皱,一边寻找着宁萌的至深点。
“哦好深”那后穴里的玉臂深得不可思议,一收一撑,将小腹抽chā得不断波动,整个身子都被插在玉臂上再也无法挪动分毫,不断抑制分身双乳的发情,连叫喊都变得十分艰难
只有顺从的抖臀可以减轻些许瘙痒欲动,而摇乳则令乳沟下垂在蝴蝶结中的铃铛带动一双乳环。
当下叮铃叮铃,乳尖时刻饱受乳环拉扯,将宁萌置身于痛、爽、痒、麻之间,变得淫荡不堪。“啊”越来越深,宁萌觉得自己似乎被贯穿了,当下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