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嫌,有污大人清誉,那李岩岂不是良心不安。”
墨离闻言大笑道:“李公子性情中人,坦荡磊落!好!不错!这样吧,这番便当是对你的考核了,李公子有胆识有谋略,进退有度,本官目前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来相助,如果李公子不嫌弃,便请先在本官帐下做个谋士吧,他日有合适的机会,再推荐李公子出任他职,如何?”
他刚才正在思索怎么邀请李岩加入自己帐下,辅佐自己平定天下呢,邀他同饮也只是权宜之计,希望寻找机会让他效力,哪知李岩自己就说了出来想要投奔自己,这如何不令他心花怒放。
李岩听得墨离如此说,当下也不扭捏作态,很是干脆的说道:“好!既然承蒙大人看得起李岩,李岩岂有不从之理。属下拜见大人!”
说着,李岩一整白衣,便要正式大礼参拜。
墨离连忙伸手扶起李岩,真诚的说道:“李公子不必多礼!本官与李公子一见如故,这繁文缛节,不提也罢!”
李岩亦是颇受感动,说道:“大人厚爱,李岩愧不敢当,必肝脑涂地以报!既然大人不以俗礼待李岩,还请大人万万不可再称呼李岩什么李公子了,直唤属下陋名则可矣。”
墨离笑道:“李岩这话倒也对。嗯,李岩......李......”
墨离喃喃念了句,忽然说道:“李岩,我怎么觉得这样叫着有点怪怪的呢!就好比......呃,怎么说呢,总感觉有些娘气......”
“呃......这个......”李岩也有些尴尬,不知怎么接话。
“哈哈,我看叫你那个字就挺好,李信,信,人无信不立,信誉、信仰,说的都是一个人的立世之本,本官看以后就叫你李信如何?”墨离笑道。
其实墨离并不是真的觉得李岩这名字叫起来不好听,而是忽然觉得,李岩在历史上是被李自成和牛金星合谋害死的,现在李岩来投奔了自己,他不想自己有朝一日也变成李自成那样的小人。
而李岩这个名字,总让他莫名的觉得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似乎总在提醒他,这是一个悲剧的人物。
所以,还不如干脆叫他李信。
“李信但凭大人吩咐。”李信(李岩)当即说道,随后想了下,又说道:“大人,李信有一点不太明白,大人刚才所说的信仰,具体是指的什么?”
墨离想了想,说道:“这样说吧,信仰是指对某种主张、主义、宗教或某人信奉和尊敬,拿来作为自己行动的指南或榜样。人有了信仰,就确立了他的人生意义和价值标准,也成为他毅然前行的巨大动力。反之,一个人如果没有信仰,将使人生变得迷惘彷徨,了无生趣。信仰不但可以提升人们的道德境界,而且可以塑造人们的道德人格,从而使得他的生命过得更有意义。”
“哦!”李信恍然大悟,继而说道:“大人的意思是,天下纷乱之时,民生涂炭,咱们要积极的引导百姓建立起自己的信仰,使这种信仰成为他们今后的行为准则,让他们对往后的日子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对吗?”
墨离含笑点点头,赞赏说道:“李信真不愧是有经天纬地之才的名士!得遇李信,本官深幸之!”
“大人谬赞了。”李信有些讪讪然。
“李信不必过谦,在本官看来,我们的信仰就是让天下百姓都能过得更好!这是我们的信仰,也是我们的目标,为了达成这个目标,我们将一往无前,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墨离正色说道。
“李信愿为达成大人的信仰而鞠躬尽瘁!”李信也动容的说道。
当下墨离、李信等人策马返回长沙知府衙门,秉烛同饮,相谈甚欢。
回到房中,墨离有些醉醺醺的躺到床上,今日和李信一见如故,李信的许多见解和主张都与他不谋而合,让他深觉人才难得,禁不住心情大好,于是就喝多了两杯。
梁佩君服侍他宽衣解带,拿条热毛巾替他擦脸。墨离一把捉住她的纤纤玉手,笑着说道:“娘子,为夫、为夫今日好开心,你、你知道吗......呃,你、你今天特别美......”
梁佩君白了他一眼,脸上一红,娇羞的说道:“夫君你醉了!”
“没、没......我没醉,娘子,我、我告诉你,这个,这个李信是个......难、难得的人才,不简单......为夫心里是真高兴......”
“不就是个公子书生吗,有那么厉害吗?”梁佩君撇撇嘴,忽然带着醋意的说道:“我看夫君你是今日在吉王府看到那么多美人才高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