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包管事的眼中闪过一丝讶色,随即从衣袖中拿出一本账簿让玉珊呈了上去说道:“姑娘,在下办事不力,另铺子近三个月来连连盈亏。”
包管事站起身,自另一个衣袖中拿出一封信笺,亲自呈到了雨烟面前,面带愧色道:“在下辜负太夫人对在下的委任,更辜负姑娘的信任,实在没有脸面再做下去。请姑娘允许在下请辞,以便姑娘另寻有能力之人胜任。”
雨烟将手中的账簿放在小几上,扶起包管事道:“先生这是做什么?做生意本就是有盈有亏;短暂的盈亏并不代表会持续,但若不抓紧拯救,那结果,先生想必也清楚的很。现在正值铺子亏本之时,若是此番先生离开,到太夫人那也不好交代是不是?”
“可是现在在下真的是无能为力了啊!在下手上的那几个银钱,都相继搭了进去;在下也是没法才来寻姑娘请辞,请姑娘看在在下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小儿的份儿上,准了在下吧!”包管事说着竟然跪了下去,老泪纵横。
“您先起来说话,我跟您一起想办法。”雨烟给平春打了个眼色,将包管事扶到一边坐下。玉珊这边赶紧上了一杯冰镇酸梅汤。
“您先喘口气,这大热天儿的,还亲自跑过来。”雨烟一边翻看着账簿一边说道。
“在下犯的错,自然要亲自承担的。”包管事喝了口酸梅汤,神色缓和了很多。
“我先瞧瞧账簿,若是近三个月才出现问题,一定好寻。能跟烟儿说说,先生发现了什么问题么?”雨烟抬起臻首,疑惑问道。
包管事闻言老脸一红,姑娘这么信任他,他刚才又干了些什么?内心轻叹,整理了下思绪道:“从表面上看,好像是客流少了很多。庄子上收来的粮食卖价也特别低,本以为是米市又出了什么事?我仔细打听却发现米市近来并没有任何浮动。”
包管事用手轻轻敲打着桌面,继续说道:“其他粮食看上去卖的价钱也相对合理,但入账的银钱却比同年少了一半还多。管账的老头是我亲自带的,一定没有问题,那问题就出在卖粮食的价钱上。可是单看价格,跟卖的价格相等。”
“铺子这边卖出去的东西比之以往少了很多,因为是淡季,每年这个时候也就如此。不过从卖出去的东西上看,跟往年也相等。因为如何查找也找不出缘由,眼看着三个月亏了之前一年的盈利,在下实在无颜面对姑娘。”
“自庄子到铺子,进出口都是先生自己的人么?”雨烟沉吟了一下问道。
包管事也知道现在不是装的时期,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些人有的跟了我二十几年,一些口上的也都是些家生子。”末了又加了一句:“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任何问题。”
雨烟闻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个包管事,应当是没有问题的。不然太夫人也就不会将所有她的产业都归他管了。那有问题的也不一定是市场,显然是有人在中间插足了。
她斜眯了包管事一眼,只见他愁容满面,眉头深锁,距离雨烟上一次见他好像老了很多。看来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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