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烟这边忽的想起苏家还有个儿子,是填房花氏所出,年六岁,名为苏羽泽;她一面让平春将备给苏羽泽的礼物取出来,一面笑着走了出去。
先是给苏父行了礼,然后便笑着对苏羽泽道:“可是弟弟羽泽?”
“姐姐好!”苏羽泽小大人一样,在雨烟进来就站了起来,对着雨烟行了一礼。
虽然规规矩矩,不过眼睛一直好奇的打量着她。见她望过来,立刻红了脸。雨烟却对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他就对着雨烟微微一笑。
平春走进来将礼物送给苏羽泽,他立刻站起身又拜了拜。
苏父便笑着说道:“我前几日跟他提起你,他就说要过来瞧瞧姐姐,说是早就给姐姐备了礼物;泽儿,不是给姐姐备了礼物么?为何还不呈上来?”
苏羽泽不好意思一笑,才磨磨蹭蹭的从身后的奶妈手里拿过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然后亲手放到雨烟手上道:“姐姐,这是泽弟一番心意,只望姐姐心中欢喜。”
雨烟笑着接过小盒子,打了开来;
盒子里面放着一支做工精巧的花簪子,细致的勾勒出每一道纹路,尾处还有题字;想来,这定是一支来历非常的贵重簪子。
苏父望着雨烟手里的簪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大笑道:“我说泽儿一个男孩子怎会与我求这簪子,感情早就算计好,要送给姐姐的。”
雨烟疑惑的看了过去,苏父便笑着道:“半月前,泽儿来书房找我。我问他做什么?他只说几日不见我过来瞧瞧,然后异常殷勤的伺候我;我问他是否有事要求,他也不说;傍晚的时候便开口求这簪子,我问他做什么,他含含糊糊说不清楚。我想他费尽心思在我这忙活一下午,连出外游玩儿都不去了,便赏给他了。没想到,竟是送与你手。”
雨烟看着苏羽泽心中微暖,还未见面,这孩子就为她求这样一个簪子;这孩子应当是平日里家中只有他一人,着实孤单的紧,今日有了姐姐,自然就想方设法与姐姐套好关系,自己才不会孤独。
“日后泽弟就经常来姐姐这里做耍,姐姐一人也着实无聊;”雨烟说道这里,看向苏父轻叹一声说道:“爹爹,烟儿不想再像在五岳山那样孤独了。”
她说的真情意切,就好像她真是被放在五岳山生活了八年的苏大姑娘一般。而这番话,着实让苏父欣慰的点了点头。
苏父只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苏羽泽别别扭扭也要离开。虽然是自己姐姐,他觉得应当等二人相熟了之后,才能像雨烟口中说的做耍什么的。
“泽弟,今晚儿就在这用饭吧!你看我这里也没什么能给你玩儿的,你若是喜欢什么,就自己瞧瞧;”她朝苏羽泽微微笑笑。
苏羽泽不好拒绝,况且一想又是自己姐姐,也就没必要客气,大大方方的打量起雨烟的花厅来。
时不时的抬起头问问她什么,雨烟也都是含笑一一回答。姐弟二人有时也坐在那里说笑一番,气氛很是融洽;
用过饭后,见雨烟眉宇间有些倦色,苏羽泽就识趣的告辞了。
上房,落风院;
“哼!她倒是好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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