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黄天泽,她也算是完全看明白了,就是一老狐狸,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欠了他什么,弄得这一世除了自己还得搭上自己的老公一并还帐。
“那郡主打算让他等多久呢?”绿珠一听也没说其他,只是继续笑着说道:“要不我先过去替您探探风?”
其实,绿珠倒也清楚离忧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这么做也最多是意思意思,并不会真让人等太久,莫说那可是皇上,就算是普通人亦不会,因为她清楚自己侍服的这主是个什么性子的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皇上应该也不会跟郡主计较,不然的话,这会功夫早就让人过来请人了。看来倒是郡主摸准了皇上的脾气,因此才敢这么做的,否则那种自找麻烦之事,以郡主的心性可是不会随便做的。
果然,听到绿珠这么问,离忧马上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再坐一会就过去,你说得对,毕竟是皇上,还是别做得太过份,省得超出了他的底线,到头来麻烦的还是我自己。谁让他是皇上呢?”
绿珠一听,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微笑着退在一旁陪着离忧在这里慢慢耗着。
又坐了一会,离忧手中的茶被慢条斯理的解决掉后,离忧这才站了起来,朝绿珠看了看,径直抬步下楼去了。绿珠见状,暗自笑了笑后自是跟了上去与离忧一并去了对面茶楼二楼的雅间。
一进那雅间,却见朱子阳一脸紧张的站在一旁,一副随时都准备接受黄天泽训斥的模样,而黄天泽却不知道小声的跟身后的随从说着什么。
见离忧可算是来了,朱子阳明显松了口气,如同看到救命恩人一般看着离忧,脸上神情似乎也稍微放松了一点。而黄天泽则停止了与身后随从的交流,转而一脸平静的朝离忧看去,并没有显得有什么太过不高兴的样子。
“皇上久等了,刚才有点急事,所以先回了趟医馆,还请皇上莫怪罪离忧,当然还有朱大人。”离忧边朝黄天泽行了个简单的礼,边开口帮那有些可怜的朱子阳求情。
看朱子阳这样子,只怕黄天泽就算没明着训他什么,可那不理不踩,不言不语的态度虽就将他给弄得心神不宁的了。而再看朱子阳,果然听到她的话后,那小子的目光中明显是一阵感激。
黄天泽听罢,朝离忧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她免礼,随后不急不慢地说道:“什么事那么急,非得先解决了才能过来见朕?”
“这个呀……”离忧没想到黄天泽貌似一副随口问起的样子,实则却是故意想拆她台面,于是脑子一转,索性张嘴说道:“这个吗,其实也不是多么大的事,就是有些内急,所以……”
听到离忧这么解释,黄天泽明显没有想到,一时间一口茶竟差点直接给喷了出来。他哪里会料到堂堂的郡主,竟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理直气壮的将这个当成借口,还真是让他不得不服。
“行了行了,你也别解释了,坐吧。”见状,他也只能不再追问离忧故意让他久等一事,这丫头摆明了就是想报复一下自己,也罢,就当让她出出气,倒也不是多大的事。
说罢,黄天泽又朝着一旁的朱子阳看了看,倒也没有别的什么情绪,只是示意朱子阳可以先行退下忙自己的了。
离忧刚刚坐下,黄天泽身旁的侍从便马上给离忧上好茶水,而后朝黄天泽看了一眼,自觉的退了下去,退到门口时又朝离忧身旁的绿珠使了个眼色,示意绿珠跟着一并退下。绿珠见状,自然马上朝黄天泽与离忧福了福,而后什么也没说便跟着一并出去,并将门给带上。
“你让朱子阳带信给我,可知这并不符合宫中规矩?”黄天泽见没有外人了便朝离忧说道:“况且当时你与他也并不熟悉,就不怕他暗中查看信件的内容,于你不利?”
离忧一听,倒还真是不太了解自己托人带封信给皇帝也算是什么不合规矩之事,于是摇了摇头道:“我还真疏忽了,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人向来便不怎么守那些规矩,反正也无关其他大的原则,倒真是没想那么多。至于朱子阳吗,一来此人倒还算个不错的正人君子,二来我这信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就算他看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听离忧这么一说,黄天泽倒是笑了起来,片刻之后这才说道:“你倒是想得明白,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话倒不能这样说。”离忧见状,朝黄天泽说道:“其实这么些天以来,我早就想明白了你为何迟迟不给回信,直到今日才出宫来见我。”
“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黄天泽一听顿时满脸的兴趣,跟离忧聊天倒真是一件能够让人觉得轻松而有趣的事。
离忧在心中说了声明知故问,随后还是直接说道:“皇上这般聪明,自是看到信后便猜到了我是为什么事而找您了。当然,您也知道我这人的脾气,所以干脆隔个一段时间放着,让我自行降温消火,这样也不会冲着您发脾气发牢骚了。”
“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就凭你刚刚所说的话,宗务府的人便足以冶你一个大不敬的罪了。”黄天泽略带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是这般想的,看来当时他倒是完全给猜对了。
接到密探送进宫的密信后,他便知道了陆叶以及其背后势力正在蠢蠢欲动,又得知离忧似乎已经知道了更多的一些事情,因此正想着这丫头会不会怒气冲天,没想到当天下午便接到了她托朱子阳带进宫给他的信,说什么关于医馆之事需见面商量一下,进宫不太方便,让他方便的时候出宫去医馆一趟。
说实话,原本身为皇帝,像他这般行事并无半点的不是,也并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分毫,可对于离忧他心中还真是有些愧疚,的确自打第一次见到她与江一鸣后,他便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两人的一些事,而且一步一步的设计让江一鸣替他来完成这项他不便出手的麻烦事。
他承认,从头到尾他都是在利用他们,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会对这个丫头生出那么大的好感,弄得现在心中竟还隐隐有些觉得欠了她什么。
“要治罪便治吧,反正治了我的罪,皇上也占不了什么便宜,江家的事,医馆的事多少还是会更麻烦一些,为了治我这一个不轻不重的罪,这可真不值得。”离忧知道黄天泽不过是随口开玩笑说说,并没有其他真的要治她罪的意思,因此说话倒也一点都不客气。
“你还真是胆大,连皇帝也都威胁。”黄天泽更是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只得说道:“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对于你与一鸣,我之前的确是有许多事并没有跟你们说清楚,不过做为皇帝,我亦有我的许多不得了,就算是我欠你们一个人情吧。都这么多天了,你这气也应该消得差不多了吧?”
见黄天泽如此坦白,离忧倒也算是心中更为舒坦了一些,原本也就只是想让黄天泽知道她与江一鸣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葫芦,最少就是被利用了也得摊得明白清楚一些,真让她朝着这皇帝发多大的脾气,骂多少泄愤的话,那倒还真只是说说而已。别说是皇帝,这官大一级都压死人,想挑战龙威,她可没那么自信满满。
“皇上都这么说了,离忧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呢?原本也就是觉得心中憋得慌,想找您问个清楚罢了,既然你都承认了,我们这些做小百姓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只不过江家的事到现在似乎愈发的复杂,牵到的世家权贵越来越多,我还真是有些担心一鸣能不能够应付得过来。”
说罢,她朝着黄天泽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这家伙还在装糊涂,就不明白之所以她费劲的见他一面,不就是想得一句肯定的安稳话吗?
看到离忧的眼神,黄天泽沉默了一会,见离忧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只好说道:“行了,别再这样盯着我了。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实话跟你说吧,今日上午我已经见过你家一鸣了,跟他也说了,跟你也再说一遍,你们尽心替我办事,日后不论事情如何,我也不可能真做那等拆散姻缘的事。这下你总应该放心了吧?”
“放心,放心!多谢皇上!”离忧一听,连忙站了起来,颇为恭敬的朝黄天泽行了个礼,脸上笑容满面:“皇上也请放心,我与一鸣定会尽心尽力为皇上分忧!”
“行了,别那么客气了,早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了。”黄天泽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继续朝离忧说道:“除了这个以外,为了帮一鸣能够更顺利的完成此事,我还特意送了两样极品礼物给他。”
“是吗?”离忧一听,顿时更是喜笑颜开,连忙问道:“什么极品礼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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