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欠你人情而已!”
书华又笑了:“说到底,你还是在感激我。”
“你……你这个人怎么越来越厚脸皮了?!”
书华无所谓地挑了挑眉,觉得逗她逗得差不多了,就将话锋一转:“新宅的事情我已经定下来了,但是咱们还得在博园住些日子,搬家的事情不用太急。”
“为什么?难道你还想要留在这里受气?!”
书华掩嘴咳了两声:“身子有些不大舒服,想要好好休息几日。”
书画自然是轻易看出了她那两声咳得有多假,不屑地撇了撇嘴:“随便你,反正搬家的决定权在你,你只要在要办的时候派人给我吱一声就可以了。”
书华点点头,又假假地咳了两声:“我现在病了,需要安静休息,你先回去吧。”
被人这么直接地下逐客令,书画脸上一红,而后又瞪了她一眼,方才气鼓鼓地离开了。
书华用过午饭,就真的爬到床上躺着,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并且吩咐了院子里的人,这几日闭门谢客。
颜氏与二伯来看过她两回,让她安心养病,搬家的事情不用太着急。
之后没几天,忽然传出春桃病逝的消息,葬礼举办得很简陋,颜氏让人将她的尸体从后门抬了出去,几乎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颜氏到最后还是为春桃请了大夫,只是因为大夫请得不是很及时,导致她额头上的伤口留下了疤痕,真是可惜了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
与此同时,书铺那边的事情还在继续,书华不方便亲自出面,便请书亦代为处理,等到个把月过去了,书铺的修葺工程基本已经完成。书华心里实在痒得很,自己辛苦筹划的书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
又在床上躺了两天,她实在有些呆不住了,就从床上爬起来,让青巧帮自己收拾了一下。
反正也蜗居了个把月,总该找个机会让自己晒晒太阳,要不然头上都得长蘑菇了!
主仆两就这么悄悄摸出了德馨居,在路上意外碰见书画,两方打了个照面。书画问她这个时候不在床上好好躺着,干什么要忽然跑出来。
书华干笑了两声:“今天天气不错,想要出去走走,一直这么窝在屋里头也不是个办法。”
书画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居然破天荒地提出了同行的要求:“我正好也要去城西买些胭脂水粉,干脆就一起走吧。”
书华深深看了她两眼,确定她不是在说胡话的时候,方才迟疑地问道:“你该不会想让我帮你付钱吧?”
书画眉角一抽:“上次你帮了我一回,我这次想给你买些水粉首饰做答谢。”
书华恍然大悟,然后笑嘻嘻地说道:“这你就太不了解我了,与其送我那些个胭脂首饰,倒不如请我去紫云东吃一顿,那里的小吃味道可是一绝!”
书画觉得她有些不可理喻,哪个正常点的姑娘会选择小吃而不选择首饰?!
两个人一道出了博园,搭船来到城西,正好今日是赶集的大日子,街上人很多,叫卖声此起彼伏。书画的第一目标就是胭脂水粉,她属于那种为了胭脂首饰可以完全不在乎钱的女人,购物的时候相当豪爽,也相当的不计后果。
书华跟在她后面,就像个小丫鬟似的,到处看一看,偶尔有兴趣了,就随手摸一摸。等到书画身后的绿思已经提满大包小包的时候,书华的手里还是空空的。
青巧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偷偷跟书华说:“要不,您也卖点东西回去?咱们总不能白来。”
书华觉得她说得也有理,趁着书画在绸缎庄定做衣裳的时候,她也挑了几丈深蓝盘云织锦,说是要给二哥做一身衣裳。
青巧好奇:“二少爷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布吧?您买的这些都足够做两身的了。”
书华随口吱唔了一声:“我就是要做两身。”
“可是,做两套一样的衣裳,这也有点太……诶,您该不会是帮别人做的吧?”
这丫头怎么忽然间这么多话了?!书华推了她一把:“快去付钱,大姐他们都走了。”
打发掉青巧之后,书画那边已经下好订单了,一行人就此离开了绸缎庄。书华心心念念着自己的书铺,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故意绕道路过书铺那条街,这才见到了初见雏形的小书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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